喻艳云尴尬的看向沈夫人,沈夫人狠狠瞪了眼喻艳云,就好像在说: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真是个废物。
“诊金自然是该给的。”沈夫人笑呵呵的上前几步,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递给木晚晚。
木晚晚接过钱袋,就在大家以为木晚晚不要首饰,是因为她想要银子的时候,木晚晚当众从钱袋里拿出一块碎银子。
“这块就够了。”说罢,将钱袋丢回给沈夫人。
在医馆里的病人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木晚晚竟然连银子都不要。
屡次被拂了好意,沈夫人面上有些挂不住,脸色也越发难看起来。
“明天我们的酒楼重新开张,喻夫人和喻举人还请一定要到,到时候我们老爷和楚先生都会来。”
木晚晚想拒绝,但听到“楚先生”三个字后,又犹豫了,木晚晚相信喻年是不想见沈县令的,但楚先生就不知道了。
她跟这个楚先生接触不多,虽然见过几次面,但说过的话一双手就能数得过来,无法判定对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略一思考后,木晚晚答:“明天再说,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一定会去的。”
沈夫人寒脸:“酒楼就在医馆的斜对面,去吃个饭花不了多少时间吧?难道喻年当上举人后,就连往日的恩师都不记得了?”
“恩师?既然是恩师,那就应该知道距离会试没有多少时间了,学子应该抓紧时间学习,而不是喝酒寻欢吧?”
“只是叙叙旧,怎么能说是喝酒寻欢?”
“不喝酒那最好,这件事我会转达的,至于去不去,还真不知道呢。”
沈青儿暗暗扯了扯沈夫人的袖子,眼神恳切。
沈夫人冲她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对木晚晚说:“如果喻举人没空,那就请喻夫人务必到吧,喻夫人不用赶考,应该有时间吧?”
竟然不强求喻年去,反而强求她去了?
难道这次针对的是她,而不是喻年?
木晚晚眯着眼将刚刚沈青儿和沈夫人的小互动回想了一遍,心中有了猜想,既然是针对她的,那无论如何明天也不能去。
“好啊,不过如果碰上急事,我恐怕也去不了。”
沈青儿终于忍不住了:“你能有什么急事?”
“我怎么不能有急事了?我是本草纲的大夫,如果有病人找我看病,我身为大夫,当然以病人为主,难道沈小姐是想让我弃他人的性命安危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