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书生聚集,以至于来听书喝茶的客人都没几个,以至于现在书生们一走,茶楼就空了。
黄姑娘看着生意萧条的茶楼,长叹了一口气:“这些书生终于走了,他们整日聚集在这里,也不喝茶不喝酒的,光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我们卷帘阁的生意都要被他们给毁了。”
“喻举人你们早该出来……”黄姑娘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木晚晚和喻年已经联袂上楼去了。
一直到了三楼,周围没有其他人了,木晚晚才故意板着脸问:“说吧,那一百两是怎么回事?”
喻年稍有惊诧:“晚晚你不是相信我了吗?”
“相信是一回事,想知道真相又是一回事。”
“今天大家都在猜你的诗谜的时候,这个庞公子忽然找我,说有意见很重要的事情要与我商讨。”
木晚晚“嗯”了一声,抬抬下巴示意喻年继续说。
“我见他神色紧张,就以为他真有什么急事,便带他到屏风后单独谈话。”
“然后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早就跟他私通,他让我跟你和离。”
“我呸,个臭不要脸的,老娘我在今天之前,就见过他一次,要不是你今天喊他庞公子,我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木晚晚越想越觉得憋屈,“刚刚就不应该那么轻易放他走的。”
“是便宜他了。”
“你当时该不会相信他了吧?”木晚晚忽然挑眼瞪喻年,只要喻年敢说信了,她不敢保证会不会当场发威。
喻年笑着摇头:“我家晚晚又不是个傻子,手里有珍珠,还会去看一块石头。”
“咦,哪有人说自己是珍珠的?还有,那个庞公子算什么石头?他就是一坨……”
“便便”两个字太粗俗,木晚晚没好意思在喻年这个举人老爷面前说。
但喻年却听懂了,他抬手宠溺地捏了捏木晚晚的脸蛋:“晚晚,你现在可是人尽皆知的才女,不可口出恶言。”
木晚晚对才女不才女的根本不在乎:“我才不稀罕做才女呢,当个富婆不好吗?还可以养你。”
“养?”
“就是包你吃喝包你住行包你喜怒哀乐,一辈子都养着你。”
“挺好,那就有劳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