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他们也没跟丞相府提镜心狼的事,就当他们家根本没有镜心狼这种东西!
木晚晚和黄姑娘刚回到家,就听说喻年病情恶化,醒来的时候吐了很多血。
木晚晚吓得立刻赶回了房间。
喻年正靠在床上垂首看书,听到门“嘭”地被暴力推开,忍不住抬头看去。
只见木晚晚气喘吁吁双眼泛红站在门口。
“怎么了?”喻年以为木晚晚被人欺负了,想下床去安抚她,结果双腿发软,下床的时候差点没直接摔在地上。
木晚晚气呼呼过去扶他:“你还问我怎么了,你这样子还下床,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想的?不要命了还是怎样你跟我说。”
“你要是真不想要命了,我就不给你治了,反正我还年轻,你死了我就改嫁。”
“我也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你放心吧,逢年过节我都会带着我儿子和新相公回来祭拜你。”
听木晚晚越说越过分,喻年也黑了脸,手掌紧紧扣在木晚晚的手腕上:“你再说一遍?”
木晚晚委屈地紧抿嘴唇,怂了,但手上并不温柔,将喻年重新安置在床上后,就想抽身远离喻年,可惜喻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就死死握着木晚晚的手腕不肯放手。
看着木晚晚声咽气堵,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倔强的不肯落下来,实在让喻年心软。
他将声音放*,另一只手抚上木晚晚的脸蛋,关切又温柔地问:“谁惹你生气了?”
“你。”
木晚晚嘴巴刚张开,吐出一个字又立刻闭上,她怕多说一个字就会忍不住哭出声来。
她越是这样,喻年越心疼,再联合刚刚木晚晚进屋后说的话和今天吐血的事,喻年终于明白木晚晚为什么会一副又生气又委屈的模样了。
于是赶紧解释:“我刚刚见你这副模样,以为你在外面被人欺负了,所以想下床抱抱你。”
木晚晚吸了吸鼻子:“你抱我干嘛?”
“安慰你啊。”
“哦。”木晚晚心里好受了许多,傻乎乎的往前凑。
喻年不负所望,双臂张开轻轻抱住木晚晚,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吐血了还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