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府城回来后,林晓也没闲着,走了这些日子,村里的小伙伴们早就惦记她呢。

    下午,到了约定的地方,林晓与喜鹊一起提了一篮洗好的果子与大家一块分享。

    “哇,晓晓,你家果子比山上那些野果甜多了。”

    林晓有些得意,“那当然,这可是我爹种的。我爹可会种地了。”

    “晓晓,你爹可真厉害。我家也有葡萄树,可结的果子酸得很。没你家这个甜。”

    林晓笑笑,“我们家买的果树都是挑的人家甜的买。酸的可不要。你家那个酸的,还不如早点砍了,重新种棵甜的。”

    那孩子惊恐地瞪大眼睛,“砍了?我爹娘可不答应。那葡萄树是从别人家不要钱移过来的。花钱的苗,他们哪舍得。”

    林晓忍俊不禁,又给她递了一串葡萄,“那你多吃些。”

    十来个孩子,每人嘴里都塞得鼓鼓囊囊,像一个个小仓鼠,可爱极了。

    没一会儿,个个都捧着圆滚滚的肚子,“要是大丫二丫也来就好了。自打你走了之后,她们就再也没跟我们一块玩了。”

    甚至不止她们,超过十岁以上的姑娘都要在家学做针线,或是被父母带着去相看,一个个都忙得很。

    年纪大了,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事儿,林晓也能理解,与小伙伴闲聊一会儿,考较他们有没有忘了之前教过的字儿,又罚了学得最差的那个孩子,勒令对方明天带炒黄豆,与他们笑闹一阵,她就带着喜鹊回家了。

    到了家,林晓往自己的篓子里放了些水果,扭头又去了村长家。

    村长媳妇见她过来,忙招呼她进来。

    林晓将篓子卸下来,“婶子,我娘让我送些果子给你们吃。这是我们家果园种的。您尝尝。”

    村长媳妇乐了,“好,好,我尝尝。快进去跟你两个姐姐玩吧。”

    林晓笑眯眯进了屋。

    桂香和春娘正在屋里做针线,听到她声音都勾着往外瞧。

    见她进来,忙招呼她坐下。

    村长家的堂屋比林晓家凉快多了,屋里放着冰盆,里面的冰正滴答滴答流水。

    “晓晓,你快跟我们说说府城啥样啊?好玩不?”

    林晓刚坐下,就被春娘拉住手问东问西。小丫头从来没有去府城,就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