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跑不了的。椰风飘香出云郎吗!我看你这次哪里跑?”我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我的天啊,怕什么来什么,我被人认出来了。
“爹爹,你说他就是王出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王出云吗?”清河美人的眼光流动,问着我身后过来的男人。
我没了办法,只好转身对着来人,恭敬施礼,口称:“琅琊王氏王卫星,拜见前辈。我冒昧来访,没带礼物。就和管门的师爷开了个玩笑。冒了族兄的姓名,还请前辈原谅。”
“哈哈哈!你是自投罗网啊!我们等你很久了,和我走吧。”那个张三爷五十岁上下的年纪,看着我面带笑容,和我开着玩笑。
我心猛地一颤,他不是扮猪吃老虎吧。不会是花柔的地方没标错,他们设计的就是我吧?我立刻就加了小心。但是我也没慌张,毕竟如此多的人都知道我在此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出云郎啊!他就是出云郎啊!”周围的众女欢快了起来。
“出云郎,给我们也写首长短句吧!你怎么只给青楼女子写诗啊!你别忘了你也是世家子弟啊!”
“出云郎,你别走。给我们讲讲你一日出府学的故事吧。”
“还有两次赢岭南第一高手的故事。”
“还是给我们讲,你带着神犬闯郑家救冯若石的故事吧。”
“小郎府学比诗才是最精彩的,哈哈,巡查使不认识字才好笑呢。”
“那没意思,还是给我们讲讲你当最大的败家子,将三尺红珊瑚锯了做珠子的故事吧。”
这些女人竟然知道了我如此多的事情,她们简直就像脑残粉一样围着我,有的女人眼里竟然带着情欲。妈呀,这也太可怕了吧。我对女人最没有抗拒能力了,这要我没忍住,做出了坏事来。馨儿还不要哭死在茅房啊。我必须心如磐石,我就喜欢馨儿一个。不对啊,彩依我也喜欢啊。就喜欢她们两个。可我忘不了俞薇薇啊。就她们三个了。可那个胡姬莎莎我也挺喜欢的啊。啊呀,这里的大小山包我也很喜欢看啊。
我被张三爷给带强力走了,我们身后跟着他的女儿和一众粉丝。
“王出云,你可答应我了。邀请我们去你家聚会。听说你家的新楼是广州最漂亮了、你家有红茶、有生鲜、有美酒、薛家还说你会做口红。你家还有沙壶球、还有用不完的纸。你要是敢食言而肥,我们广州十三妹可都是结拜了的,我们一起去你家,将你的新楼再给你烧了。”清河美人,带着众女对我是一通地要挟,直到我进了正堂,她们才止住了喧闹。
张相爷的正堂布置的很文雅,屏风、古玩架、书案、圆桌、藤椅、满墙的书画。现在里面坐满了老头,藤椅不够坐了,就找来很多的鼓凳,年轻一点的都坐在了鼓凳上。
我向里面一看,竟然是好多的熟人。我刚要向他们施礼,就被他们制止。让我先拜见主人。我对着居中而坐的老人开始恭敬地大礼参拜。然后就要开口献上寿辞。
“小子,别用嘴。拿笔写下来,我倒要看看这王家的麒麟儿,还能写出些什么来?”今日的寿星发话了,张大安七十五岁了,我在门口的诗词里看到了“古稀有五”的词句。老人是鹤发童颜,身子结实,动作麻利。他让我起身去书案给他写贺词。
“呵呵,张公,此子可是我卢家的义女婿,才高八斗。刚才我看了书画诗,不就告诉你,肯定是出自我家女婿之手吗?”卢老爷子给我大吹着法号。我立刻给他施礼。现在有意思了,彩依变成李家的亲女儿了,是卢家的义女。卢彩依被宣布死亡了。
“张公!此子最是狡诈,用了一点破纸,将我的《快雪时晴帖》给骗去了,你小心他骗走你的宝贝孙女啊。”元万顷就是个坏人,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毁我几句。我赶快给他施礼,请他嘴下留情。
“张公,此子可是我陈某人发现于瓦砾之中的,我打磨了一下,现在是光彩夺目了。”我赶紧给陈长史行师生大礼,感谢他一直对我器重和维护。
“他就是那个赢了夏博士的那个人吗?”这个说活的是广州府的同知段秀石,此人三代都是棋痴。他儿子段举现在和我经常有书信往来,主要就是对棋谱的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