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看录像了,二十米没有,三十米处有好多彩色的鱼在追逐我的手机,我的手机开了灯的,他们对光亮很好奇。小鱼真是太美了。可是却没看见红珊瑚。四十米处,我看见了红珊瑚,它们隐藏在石岩的下面,竟然是向下生长的,看起来有些小。我继续往下看,到六十米处,我看到了好多的红珊瑚。旁边一起观看的二女在欢呼雀跃。“哥哥,好大枝啊,会不会有三尺啊?”“肯定有三尺,你看有好多的分枝,卢府最大的一只也比这个小的多。”
“哥哥,我们不往下看了,我们不贪心,就采这些吧。我等不及了。”
我没理两个疯子,继续看录像,下面很黑,弱光摄像机变成了黑白拍摄,下面还是很多的红珊瑚,有些还是很大只。我停了手机,就决定在六十米到一百米处碰碰运气了。
我从底仓搬出了一个十字钢梁,它有二百五十公斤,它的四个末端各铆接了一个钢网。它的十字接头处是焊接的钢圈。我将绳子穿过铁圈,用人结拴死。这个结绳的扣渔家叫人结,种地农民叫拴死牛。最是结实,而且是越拉越紧。这个十字钢梁是锰钢最是坚硬,带着酒杯口大小的钢网也是用锰钢条编织的,韧性很好。
我将钢梁丢在水里,将绳索放到九十米处,开船拖动钢梁,感觉船被阻力定住,我就开始摇绞盘,馨儿再给我拍手加油,彩依早早就趴在船帮上,看着绳子上升。终于钢梁出水了,幸福的时刻到来了。
馨儿兴奋地将草帽都丢进了海里。彩依对着我大叫:“小心啊,那根别掉下去,它是我先看见的,它是我的。”
我也好兴奋,四个铁网竟然都有收获,彩依说的那个铁网上竟然是三根,有一根插个不是很牢固,就就是一个小杈钩在钢网上,颤巍巍的,看起来像是要掉下去了。扑通一声,彩依竟然穿着衣服跳下了海,她身上穿着救生衣,快速地把住了要掉下海的那枝红珊瑚。
“彩依你不要命了,小心珊瑚扎到你。”馨儿对着她大喊。
彩依嘴里吐出海水,就是抓住那枝要掉去的红珊瑚不撒手。馨儿赶快丢下去绳子,彩依接过绳子将绳子系在红珊瑚上才大喘着起游开扎人的红珊瑚。
我发现珊瑚的枝何树一样四处野蛮生长,枝丫横生,还真无法一起拉起来,我脱了衣服,也跳下海水,让馨儿将绳子递给我,学着彩依的样子,将每个红珊瑚都系牢,然后就在海里,将每一只珊瑚都小心地拆下钢网,馨儿和彩依小心地拉上船。
这个工作做了好长时间,我只能踩水使不上劲。而且我也怕被红珊瑚刺到刮到,我现在可是一丝不挂的。馨儿和彩依每拉上去一个红珊瑚就大呼小叫,好像被天上的馅饼砸了脑袋一样。我在海里泡了一个半小时,才将最后一个拆了下来。
此时海水很凉,我一直就在打哆嗦。好不容易才爬上了船,躲进船篷去擦干身体。“小郎,那枝是我救回来的,应该给我。”彩依进了船篷,一边帮我擦身体一边央告我。
“给你,我说要了吗?你既然要了最大的一枝,那今天剩下的可就都是我的了。”馨儿也拿起毛巾帮我擦下半身。看小小公鸡缩的不像话。还用嘴给它温暖过来。
“好,一言为定。”彩依愉快地接受了条件。
天色已晚,彩依守着她那根三尺四寸的红珊瑚不停地摩挲。馨儿身边是五枝红珊瑚,有大有小,最大的三尺一寸,最小的不到一尺。六只珊瑚都璀璨夺目、浮翠流丹。
彩依那枝不仅大,还品色完美,只有极少的瑕疵。馨儿贵在了数量大。那枝三尺的品相比彩依的更好,色泽沉稳庄重。两尺以上的还有两枝。
天都擦黑了,两人也不做饭。就像两只孵蛋的老母鸡,守着自己的宝物寸步不离。我只好拖着疲乏的身体去做饭,用剩下的一些鱼肉做了铁板煎鱼,还做了米饭。饭都好了叫二人吃饭。两人才发觉了自己的错误。都跑过来,又用起了她们屡试不爽的无赖手段。每人都将我的一只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
“老公别生气,女人都是眼窝子浅的,就是不能看见宝物。吃完饭我给你做马杀鸡。”
“相公,原谅奴家吧。奴家被堂姐奚落的无法活人,我一直都在想,怎么将她请到我的房间让她看我的珊瑚树,让她用我的瓷器吃饭,我再假装不小心摔碎一只,然后轻描淡写地让梅香给丢到垃圾堆去。再用纪梵希333给她画个嘴唇。你叫我吃饭时,我才醒过来。不然今晚我也学姐姐,给小郎道歉。”我呸!两个坏女人。明天我罢工不干了。
第二天我们继续,这一天我们收获很大,竟然有一枝四尺多的出水。枝枝丫丫,就像一颗小树似的。但是品相颜色都不是太好。馨儿看上了一支三尺六寸的极品。经过交换后,两人达成共识。她们两个人不能太贪心了,毕竟她们都是做姐姐的。就将这枝四尺的留给俞姨娘了。第三天的收获也不错,就是没有太大的。两三尺的很多,不足一尺的更多。我看船实在装不下了,就停止了开采。将最后的鱼肉吃了。我们定好航线,开始回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