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衙役匆匆出去了,很快仵作就上了堂,给崔判司行过礼后,就开始给许骗子验伤。
“报崔判司得知,堂下之人,右手有伤,右腿无伤。”仵作大声向崔判司回报。
崔判司看我的眼神就犹如烈火燃烧了起来,惊堂木高高地扬了起开。
这个许骗子是个狠人啊,不知何时他把自己弄伤的。他对自己可是真够狠啊!
我高喊一声:“且慢!”
崔判司的手停了下来,我真诚的脸让他犹豫。
“请问仵作,右手的伤,是新伤还是旧伤?”我问仵作。
“新伤!受伤不到两刻钟。但是否有旧伤被掩盖,不得而知。”仵作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崔判官看许骗子的眼神开始玩味起来。
许骗子的心里素质如此的好,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慌张。他闭着眼向上行礼,然后平静地说道:“崔判司,此人就是强盗,我可以为钱掌柜作证,我当时就在现场,看到了他抢夺珍珠。我的手就是旧伤,此人捆绑我时,将我的右手再次扭伤,因此旧伤不显。这就是此人的狡猾之处,他说我是骗子,就是想将水搅浑,他好逃脱您的惩罚。崔判司,您千万不要上了这个强盗的当啊。”
“王出云,你还有什么话说?”崔判司再次问我。脸上带了轻蔑地表情,好像猫戏老鼠一样,等着看我垂死挣扎。
“判司大人,你派人去钱掌柜家,问是否有人拿了书信,取走一百两黄金就可得知。”我放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崔判官闻言,没有任何地犹豫,即刻要派人前去。
那许骗子真的不是一般人物。他不仅心里强大,而且对人的心里掌握的炉火纯青。
我看见了许骗子在和钱掌柜使耳语。钱掌柜的小眼睛先是惊讶又是痛恨,最后竟然是决绝。他们两个要和流陷害我了。
“崔判司,堂上嫌疑人在当堂串供!”我立刻提醒崔判官二人的串供行为。
钱掌柜没有等崔判司的呵斥,他决心下了,他已经诬我为盗,没了退路,许骗子变成了他的同盟,一起诬陷我。他还可能从许骗子那里拿回自己的一百两黄金。否则他就鸡飞蛋打,还有牢狱之灾。
“崔判司,不用去找我夫人核对了,就是我给我夫人写的信。我上次兑换铜钱,欠许使君黄金一百两,让我内人将钱给了他的长随。他看到了我给内人写信,为了掩盖抢我珍珠,强行诬陷许使君啊。”钱掌柜信誓旦旦的说。
那许骗子看我,满脸的幸灾乐祸。高手啊,绝对是高手啊。心理学学的是钢钢的啊!转眼就翻盘啊,不佩服是不行啊。
我再次陷入了被动局面,要想翻盘必须要再想办法了。
崔判司又像看傻子一样地看向了我。
我先是摇头苦笑,然后开始鼓掌:“精彩啊!佩服啊!善恶随人作,祸福自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