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猴儿那个大嘴巴就开始重播今晚的盛况了,听到馨儿掉眼泪。“哥哥,你写的那两首诗啊!读来听听吧!”她在朝我不怀好意地眨眼睛。她早就想将我打造成大唐第一诗人了。可她古诗就记得二十多首,很多还就是一句,这可让她烦恼坏了。她知道我会很多,却从来不拿出来用。这次也是为了和俞薇薇的约定,才剽窃了秦观的词。小杜的诗也是我一时激愤,当然也有清倌人**后的想法。都已经不要脸了,大概再不要脸一次也没什么了。
猴儿这孩子真是太聪明了,两首诗词他竟然全记下来了,他一读完。好儿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出来,跑到我的身前不停地用头撞我的胸口。“小郎,你有如此的才华,为何不早写出来传颂大唐。让这些小人折辱你、让那些无赖算计你、让那些世家轻视你。哥哥,你将这首长短句再写一遍,我要挂在新房里。”
馨儿扇着团扇,不阴不阳地说;“算了吧,那是人家写给俞姨娘的。你挂在屋里算什么啊!咱们逼他给咱们一人写一首。必须比这首好。”
好儿不用头撞我了,兴奋地看着我。
“改天,啊!今天头痛了,写不了了。馨儿,快来伺候老爷安寝了。”
发誓婚前不再进内房的好儿又进房了。自从屋内有了卫生间,馨儿也不需要叫水了,都是自己捂着去卫生间的。这次好儿犯了小心眼,怕我只给馨儿写长短句,进屋来监督了。
第二天,我揉着酸痛的腰,幸福地走出了家门。刚一出门,我就被乌泱泱的人给拍回了家。
怎么回事啊?萧让正在门口值岗,他对我说;“小郎君,这些人都是慕名而来的,有男有女。都要和小郎一会呢。”我本想让蔡德将人都打发掉,仔细一想,很是不妥。我在广州缺朋友啊,这些人别管什么原因来的,咱们都当朋友接待。先在广州混个好人缘。
我让蔡德受了去收了拜帖,我一看拜帖,男的大都是世家派在广州从商的子弟,女的一律都是青楼妓馆的女子。蔡德还说件好玩的事,外面的男女都在一起打情骂俏呢。我一听,就有了主意,以后还不需要花钱请人了。我赶快做了个表,将时间安排、预约方式都写了下来。今天随便先选了四男四女,剩下的让蔡德去安排。我准备每月在家里举行一次沙龙,每次招待四男四女。每次变换一个主题,带着广州的潮男靓女搞个新文化出来。
我站前厅门口迎接,一会蔡德迎奉一些男女绕过影壁进了院子。我立刻上前和大家寒暄,并将人迎去了前厅。上次崔老头来我家,就发现我的窘况了,家里是一个丫鬟也没有了,好儿亲自伺候客人。家里也没了厨娘。每天主母亲自下厨做饭给奴仆吃。他让崔裴氏给我送来了两个训练好的丫鬟和一个厨娘。这次馨儿没敢再乱起名字,就是沿用了三个人原来的名字。丫鬟一个叫梅香、一个叫雪竹。厨娘是个自由身,每月工钱五百文,丈夫叫李桂,村子离我们这里二里远。让我们叫她李桂家里的。
这些男人都带了小厮,女人都带了丫鬟。八十平米的前厅,也显得不是那么大了。人我都安排在沙发区安坐了。这四个男人分别是:
汝南袁高字退之,现就读于番禺县学、主修明字。那天在会场看了我的书法特来讨教。
岭南陈园字少梅,这个是陈里正的族侄就读于番禺贤集书房,和王老二是同学。他是要考明算的,听王老二说我算学厉害,拿了几道题来请教的。
光州胡元行字北洋,是来广州经商的,今天是来讨买书法的。
薛礼字子引,薛老掌柜的嫡孙,就是和我来拉关系的。
四个女人,一个是怕别离的花柔,这女人不怀好意,一看就是碧宛告诉她那个椰子肥皂是我倒模的,这是有来找真身的,否则你一个字都不认识女人到我家来干什么。她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钩子呢。
第二个是翠红楼新买的行首柳眉,此女岁数不小了,看着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举止端庄,一身素雅的蓝裙。她昨天琴技我听了,比好儿的弹奏好了不少。她觉得自己昨天不是输在了琴技上。是曲子不够新颖。会场上听了碧宛的介绍,就想拜会我,想谱个新曲子。
第三个是梅楼的纪小小,她昨天哭晕在茅房,没有看到我昨天的书法。她人称女校书,怎能忍的下这口气,这是要和我当面比试来的。
第四个是四美楼的冯媛儿,最好写诗,拿了几首诗要让我品评。
梅香给大家泡了茶,雪竹拿来了昨天馨儿烤的饼干。我搞出了植物白油后,馨儿酷爱烤饼干,就过几次失败后,现在我家的曲奇饼干也有点蓝罐的味道了。茶水和饼干得到了大家的拥趸。薛礼眨巴着眼睛,大概在琢磨能否联合生产饼干了。
我准备搞成沙龙的形式,当然不能让大家干聊了。为了让大家更好的认识,将八人分成了四组。袁高和纪小小、陈园和冯媛儿、胡元行和柳眉、薛礼和花柔。
前段时间,为了哄馨儿高兴,我在家里做了一个直滑式沙壶球桌,用花岗岩石头和木头做的沙壶球,分成了红色和蓝色。我给大家讲了规则,又叫来猴儿给大家做了示范。这下可好可,这八个人一下就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