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朕此去蛟国,山长路远,又受你打击,身体受了影响,喉咙沙哑才会如此的。”苏境恒辩解道。

    “哼,你假皇上既然都说完了,你们就听我好好说吧。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与皇后是不是完全不一样,可是等一会儿,这药水一擦,面上这层皮一揭开,就是原来的我,这假的皇上现在戴的就是与我现在一样的面具。”苏天瑜把手中的药水往脸上一搽,等了一会儿,溥如婵翼的面具就落了下来。

    “你若是真的皇上,你可敢把这药水往脸上擦擦看?看你的面具能否掉下来。”苏天瑜一手拿着面具,一手把那药水一伸。

    “哼,蛟国人最擅长使毒,你现在善心病狂,想用毒药害朕,朕岂能上你的当。”苏境恒自然是不肯的。

    “皇后娘娘手里的药水确实是易容的药水。微臣就是用这个假扮的皇上。”公孙齐也发声为苏天瑜证明道。“若是你们不信,谁都可以一试。”公孙齐把那药水又倒了一些在自己的脸上,从脸上揭下来一个与他一个模样的面具。

    众人心中虽然相信与怀疑各有参半,但到底也不可能逼着皇上去试。

    ”还有皇上说因为他是真的,所以没有在路上加害我,事实上却不是这样,本宫在回京城的路上遇到了大量的杀手来杀我。这是在福县时,县官接受本宫报官时出具的文书。可以看到几百人被本宫自卫时反杀了,然后是在离县时,暗夜门来袭击,好在本宫早有准备,人手充足,用一招擒贼先擒王的招法,把领头的杀手杀死了。这些人失了头领倒逃得快,我们从头领身上搜到了这害人的合约。你们看看,就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御林军总管大人所签。”苏天瑜又拿出一件重要的证据罢在了众人面前。

    那苏境恒一眼眼,如毒蛇般的看见身边护卫的亲信,那们信脸色发白,头上直冒冷汗。

    苏境恒一看他的样子就明白,这个蠢货居然真的能留下这样的证据,实在是蠢不可及,一个警告的眼色甩了过去。

    那亲信强自镇定着,对,这样的事,打死也是不能认的。

    “伍总管,看这笔迹,确实是你的亲笔呀。”李丞相此时又打破了平静,上前揭露道。

    苏境恒没想到李丞相突然要雄起,他的长子可是在自己的身上,他这是什么也不顾了嘛?

    “李丞相,可不能信口胡说啊。现在连人的脸都可以造假,模仿一个笔迹也就不稀奇了。”亲信镇定下来应对,反正一句话,打死不认就好了。

    “呵,黑纸黑字的证据都不认了?可是我们还有人证,在十日前的城外河边,就是你指使了这个暗夜门的接头人与你做了这个交易。还有,他手上还有你给的银票,那银票可都是库存的官银,这些确是做不了假的。”李丞相一步一步说着,众人听了,心中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无论吴总管如何狡辩,那人证,那银票都是有力的证据,是记录在库的东西,都是可以查到的。

    吴总管张口无言,惶恐的看向苏境恒。

    苏境恒心中自然是恼怒不已,却冷声道:“皇后如此抵毁于朕,朕就是杀了她又如何,别说是朕有充足的理由,就算朕没有任何理由,就凭她在蛟国轻漫于朕,朕就可以把她杀了。试想想你们也是男人,也是人夫,你们可忍得如此的羞侮?”苏境恒眼见骗不过去,干脆转移话题,他一个当皇帝的要杀人何需理由。

    “皇上既然承认要杀我,就不必装作对我有深情的样子。也就不要掩盖你不是皇上,而狗急跳墙的行为。”苏天瑜冷哼道。

    “我是不是皇上由不得你说了算。现在朕就坐在高堂之上,手握玉玺,手掌朝政,今日就要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来人,把这刁钻妇人给拿下。”苏境恒再不愿与她多费口舌,干脆直接拿人就是。

    “老臣也有事要说,众位大臣听我一言,自皇上回来,行事作风大是不同,从假皇上之事被镇南王世子揭露后,我就直接进宫试探皇上,说起从前的事,皇上完全说不出来,反而对老臣起了疑心。把我的长子抓走,还派人日夜监视着我。今日我拼着一死,要揭了揭了假皇帝的皮,绝不能让这不知从那儿来的狠毒之人祸害我大楚江山——”李丞相话未说完就见吴总管派人上要把他拖出去。

    “老臣的儿子也被皇上抓走了,这皇上必是假的。”又一个大臣大声出来否认道。

    “原来皇上真的是假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