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霆取来家庭医药箱,给房子良消毒上药:“猫打过疫苗了,不会有事的,对不住了。”
房子良摆摆手,大喇喇的没放把破点皮儿放在心上,何况岳霆态度好,他也不好意思发暴脾气。
津津有味的吃着小孩儿拳头大的和田大枣,房子良没话找话的闲聊。
而赵柏鹤脱了休闲西装外套,拿出烟和打火机,刚刚抽出一支。岳霆就把茶几抽屉拉开,取出两包硬壳富春山居,给赵柏鹤跟房子良一人一盒。
房子良接了,吆喝一声,边抽边笑着调侃:“岳警监家里好货不少啊?”
“都是别人送的。”
赵柏鹤没接,抱着手臂,霸气自得翘起二郎腿,精致俏丽的下巴微扬,长长柳眉飞扬,睨斜着岳霆,就那么不动,明显是等人伺候。
不知为何,岳霆就像是心领神会般,下意识的拆开烟盒,抽出一根递到赵柏鹤嘴边,赵柏鹤嫣红的唇瓣慢慢衔住,浓长扇形睫羽下藏蜂琥珀珠美目凌厉水波流转始终直勾勾的盯着岳霆的脸。
岳霆耳朵开始发烫,不敢和他对视,替他点燃香烟后,为了缓解情绪,自己也掏出平时抽的薄荷凉烟,刚抽出半根儿。
“啪——”烟就被赵柏鹤粗暴地一手拍掉了。
“不要命?病刚好抽个屁?闻点二手烟得了。”赵大少吐出烟雾,语气恶劣,内容明显是关心。
“咳咳咳……”房子良差点没呛死自己,很想提醒自己哥们儿二手烟的危害更大,但他不敢。
岳霆心一动,没说话,看着赵柏鹤夹着烟的手指。
以前他就注意到了,赵柏鹤的手特别漂亮,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可能这辈子十指没沾过阳春水,忽略大小的话和十六七岁少女的手似的,鲜润粉白,细腻长长,指头尖尖,骨节儿特别精秀玲珑,整个手型,从里到外都透着难言的高雅矜贵,偏偏动作却特别性感勾人极端的富有男性魅力。
“这几天都干嘛了?”
“在家休养。”
“走前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不想……麻烦你。”
“哼。”
赵柏鹤不满一哼,打量着这会儿已经穿上黑色字母砍袖T恤衫,头发半干,像个刚出校门水灵鲜嫩的大学生似的岳霆,之前在医院那副颓态病衰消失殆尽。
也许是大病初愈,岳霆的脸看着更小更俊,身形也瘦了,看着更高大精瘦,肌肉遒劲了。
本来就冰肌玉骨的,现在是死白死白的,冷冰冰的,更有男嫦娥那味儿了,赵柏鹤无故有点闷气:“你脸色怎么还是这么白?老子死三天都没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