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桃挠了挠后脑勺,点点头。
她大概是机会的终结者吧。
滕书殿内有专留臣子私下议事的书房。邬怿出了灼华宫并没有朝滕书殿走去。
“启禀王,太傅他们已经在湛玉房侯着了。”宦官见邬怿走的方向是朝尚仪宫那去的,以为他忘事了,赶紧上前提醒道。
“你前去请两位坐下,告诉他们孤稍后会到。”
邬怿脚步很快,宦官差点跟不上,小跑起来。
“王,这里距滕书殿有段距离。奴让人将辇车行到尚仪宫外?”
“去办吧。”邬怿斜了他一眼。
宦官不再跟着跑了,停留在原地道声“诺”后便赶紧忙活起来。
尚仪宫内。
尚云太妃听完霜安的汇报,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娘娘,王确实先去了灼华宫。”霜安观察尚云太妃的神情,斟了一杯茶。
“怿儿将本宫挡在前头。”尚云太妃接过茶杯,轻叹一声倒也不恼火,“但做的也算妥帖,至少本宫听得这话,心里是舒坦的。”
“是。”霜安应和着。
“他心里只要有数就好。”尚云太妃忽然想到欢焉,便问了句,“欢焉怎么样了?”
霜安弓着身回道:“回来就一直在哭。”
“让她哭吧。”尚云太妃现在也没心情去管她,视线瞟到随手放至小橱柜上的木盒子,秀眉紧蹙,“那东西拿去销毁吧。”
霜安疑惑地跟着尚云太妃视线看过去,见是早上送来的木盒,心中了然,点了点头,快步走过去取下。
“娘娘不看一眼吗?”霜安不确定地问道。
尚云太妃皱着眉摇头,“本宫不想看那玩意儿。”
“诺。”霜安没有疑问了,想着这新入宫的美人有什么问题,王他自己就会发难,所以娘娘看与不看也不重要。
尚云太妃瞧着霜安的背影,等到她快走到门口时,惊觉什么,开口将她喊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