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让我看看你。”

    虽然隔着被子祁瑾看不见,但扶桃还是摇了摇头。也是这个时候胃部传来抽缩感,她才想起白天是睡过去的,到现在还没吃饭。

    身体不再紧绷,饿的感觉就席卷过来了。

    扶桃小心翼翼地从被里探出脑袋,两眼滴溜溜,伸手摸了摸祁瑾依旧泛红的眼尾,讪笑道:“我还没辟谷。”

    他抬手覆上她纤细的手,然后轻轻握住,笑容敛下了点,但眼里快要溢出来的笑意犹在,“是我大意了,夭夭等我回来。”

    扶桃见他松手准备离开,又赶紧一把揪住他的袖子,“你身上的伤,我先帮你处理一下吧。”

    “等我回来再管它。”

    她见祁瑾说完幻成光消失,手里的袖子换成了空气。

    有时候怀疑他是不是感受不到疼。

    [系统:亲爱的扶桃,您有男人了。]

    扶桃:我……

    [系统:您是不是暂时不想回去了?]

    这个问题确实难到了她,但她还是回答了目前的真实想法:有点。

    [系统:扶桃……]

    蒲花早在看到宫殿里的灯灭了时就趴在殿门上,心里充满了绝望。

    吱吱站在她旁边吹着冷风,还顺便打了个哈欠。

    “我喊得声音大一些,天帝是不是就能听见了?”蒲花重新振作起来,她站直身体拍了拍门正准备扯嗓子时,眼前的门忽然大开了。

    吱吱探头看来,瞧见是自家魔尊。

    而且他发现祁瑾脸上写满了“我好开心”。

    在这个节骨眼能笑成这样,吱吱有些怀疑自家魔尊被夫人逼疯了。

    这点蒲花也发现了,她也觉得诡异得很,然后目光就落到祁瑾的心口,惊呼了一声。

    吱吱被蒲花的声音吓一跳,顺着看去才发现祁瑾心口上的衣服晕出了好多血,他吓得瞠目结舌。最先想着是被夫人伤的,但再细想一下,夫人拿什么伤得魔尊伤口无法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