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也看不到了。
扶桃冲蒲花摇摇头。
“不知道吗?”蒲花嗔了她一眼,又道:“那不可以猜一猜嘛?”
“嗯……应该和现在差不多吧。”
对于这个问题,扶桃仔细想了想,还是选择搪塞一句。
毕竟像简允,之所以会有这么大反差,无非就是原本内心如此,但表面上被掩藏得很好。一个战神的威严摆在那里,如果随随便便向人撒娇,把不喜欢的事情说出口,那以后还会有几个人像现在这样敬重他呢?
所以非要她去猜祁瑾历劫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或许是变得脆弱吧。
扶桃想起到后山的第一晚,他梦魇时靠在墙边不安地发颤。
睡梦中的人不会刻意伪装自己,脆弱可能就是他内心最真实的一面吧。而这件事,只有她和祁瑾两人知道,不能说出来。
“扶桃,你猜的好敷衍啊。”
蒲花失望地叹一声气,她还想趁机问出祁瑾在扶桃心中究竟是什么样的。
“还是想说谢谢你们能亲自来。”易绾儿从怀中拿出疗灵玉,脸上再次露出感激的笑容,“扶桃,等我回去了,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绾儿师叔真的不用客气。”扶桃蹲下来平视眼前的小女孩,“这东西拿的实在太轻松,压根算不上我的功劳。”
“哪有。”蒲花转过身子到扶桃身后说道:“易姑娘,扶桃她其实很厉害。虽然我们偷偷收卖了这批弟子,但是有一个叫沈长桁的,拿了东西却反悔,学了鬼祭想与扶桃抢第一,结果被扶桃打惨了。”
“花花,那不是真的。”扶桃想起自己还没有把祁瑾与自己还魂的事情告诉蒲花。
易绾儿瞧扶桃的表情就知道还有内幕,不过人家没有开口主动说,她也不好问。所以便将注意力放在沈长桁反悔这件事情上。
“扶桃,沈长桁可是柔茗之前提到的那个弟子?袁柏宁的徒弟?”
“嗯,是他。”
“那这……”
扶桃发现易绾儿忽然皱起了眉,心知她应是了解过具体情况。
那次柔茗说穿后,映竹颠将他们几个人之间的复杂关系传得沸沸扬扬。
按理说,作为被嘲讽的当事人,扶桃应该多关心关心。但因为恰巧被撵到思过峰,后又跟祁瑾去了后山,所以原主留下的后遗症不是特别影响自己的生活,便没认真打听一番,更不清楚沈长桁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