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桃疑惑地撇头看去,见到祁瑾把剑套攥在手中,张了张口。不是吧,兄弟,你没事把东西拿出来干啥啊?她好不容偷回来的,这下邵颇偷祁瑾剑的事情暴露了,她也暂时脱不开偷回剑的罪名了。

    你这坑队友也不带这样婶儿啊。

    天帝面色沉重,他那带着探究的眼神落到扶桃身上。原以为这小花精就是有个性了点,他挺喜欢,结果到头来是个没眼色的,和祁瑾这小子有了挂钩?

    这么可怕的目光,扶桃被盯得心跳加快。

    完了完了完了,花花说的对,她以为她悄咪咪接近祁瑾很安全。结果没想到这祁瑾不给力,还坑队友。这下好了,直接得罪了邵樊这个大boss。

    天呐,好色使她冲动。

    祁瑾瞎了眼看不见扶桃的绝望,他只是上前一步,脸上满是扫不尽的忧愁,“侄儿想请您帮的正是此事,我母亲留下的剑丢了,现在还未找到。”

    扶桃:“??”

    未找到?

    邵颇瞪大眼珠子,指着祁瑾手中的东西,“剑套在此,剑明明就在你手里,非说没找到。”

    祁瑾略显困惑,“邵颇君,我自始至终只丢剑,未得剑。若非迎辰殿刚走两人,人手不够,万不敢叨扰你们。”

    邵颇冷哼。

    “你方才称我手中拿着的是你被偷的剑袋?”祁瑾微微抬手,“那烦请邵颇君将我母亲的遗物归还。”

    “本君没拿,你找本君要什么!”邵颇撇头不予理会,横竖剑不在他屋内了,这祁瑾别想指控他。

    现在的情形大家心里都有了数,但盯着天帝的面色不敢吭声。

    俞仲水拂了拂袖子,晃悠悠走到扶桃旁边,一把拉起还跪在地上的小花朵,“若本上神没理解错,事情的经过是,前不久邵颇君拿了裕怀君的芸碎剑并将剑搁置在房间中……”

    “本君没拿他那破剑!”

    “别打岔。”俞仲水斜了他一眼,接着道:“但邵颇君称芸碎剑昨夜莫名失踪了,在房间里又发现扶桃断掉的发带,于是断定扶桃偷了剑,很是生气。”

    “上神,我那发带怎么在他手里也说不准啊,万一真是我猜的,邵颇君故意的。”扶桃小声补充。

    “你也别打岔。”俞仲水敲了扶桃脑袋一下,“扶桃说的不假,发带邵颇君怎么得来的,我等也不清楚。”

    “你们!”邵颇受气包似的看向天帝,但天帝只是皱眉也不出声。

    “但这事实上呢,你也看到了,裕怀君并没有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剑。所以我们家的扶桃并非邵颇君说的那般,特意偷剑还给裕怀君。”俞仲水摸了摸扶桃脑瓜子,“她也没那个头脑与本事,所以洗脱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