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对那天听到的声音十分在意,你怀有足够的耐心在霍格沃兹城堡里探索起来,没课时就在瞎溜达。
毫不夸张的说,上到天文塔、中央塔、拉文克劳学院钟塔,下到斯莱特林学院地下室、斯内普教授办公室、还有废旧的盥洗室都留下了你匆匆忙忙的足迹。
奇怪的是,一连几天寻找,像只无头苍蝇般几乎把大大小小的空房间都翻过了,却没有发现任何可能有关的动静,没有奇怪的沙沙声,没有冰冷的低语……让你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当时大脑快感超载造成恍惚,产生了臆想。
十月的天已经开始变冷,尤其是在下了几场暴雨之后,湿乎乎的寒气弥漫开来,跟着子弹大的雨点噼噼啪啪地渗透进霍格沃兹城堡。
突然流行起的感冒,让课堂用喷嚏声演奏了一曲接一曲交响乐,此起彼伏。不过面对此种状态,医务室的庞弗雷夫人很有办法,她的提神剂效果立竿见影,喝下去后立马就能痊愈,只不过稍微有一点副作用──就是需要连续几个小时耳朵里冒气,像整个脑袋着了火似傻兮兮。
“霍格沃兹特快列车先生,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你开玩笑地问。
礼堂赫奇帕奇长桌上刚坐下一个表演吹气的喜剧艺术家──加布里埃尔·特鲁曼,他突然感觉手里的面包都不香了。
很不幸加布里埃尔也成为了其中一员,为先前嘲笑你们付出了惨痛代价。
“嗯……我感觉好极了,很快就能到站。”加布里埃尔说,他一双猫眼圆鼓溜溜的打转,然后猛然凑了近来。
你拿了个苹果正啃着,一时不察被他哥俩好的搂住肩膀,耳朵冒出的一股股烟直扑到脸上。
“咳咳──”有些呛人。
恶作剧成功。加布里埃尔呵呵的笑起来,挂上酒窝的娃娃脸满是狡黠,“啊,维塔──你听起来貌似还没好啊,需要我带你去医务室再来一瓶吗?我想庞弗雷女士肯定十分乐意。”
你无奈的睨了他一眼,“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这是级长应该做的,守护每一个赫奇帕奇学院学生的身体健康,是我们应尽的责任。”加布里埃尔说。
你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他。
加布里埃尔三两下就把手里的面包吃完了,用手撑在下巴上,对你说:“最近我听说你再找什么东西,需要帮忙吗?不是自夸,霍格沃兹城堡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密道!”
“密道──?你是说这里有密道?”你诧异的几乎尖叫,瞪大双眼难以置信般。
是啊,密道。
你突然又皱起眉,心里不由埋怨自己也太老实了,怎么就没想过呢──狗游戏策划不做人!如果躲在密道说话,不管你怎么循规蹈矩、按部就班、正常的寻找,也根本找不到那另辟蹊径的躲藏方式。
怨念都快具象化来,就像窗外噼里啪啦还刮风下雨的天,写满了‘不开心’。
加布里埃尔伸手弹了你一个脑瓜崩,沉闷的响像是弹在装满液体的玻璃瓶,大概晃一晃还能听见洒进脑袋里的水。
呜,还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