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从厅堂中行出,笑吟吟道。
许敬宗见杨氏对自己的突然到来,丝毫不感到意外,知道自己来对地方了,入得厅堂之后,便笑道:“冒昧拜访,打扰之处,还望夫人多多包涵。”
“许侍中言重了。”杨氏一笑,顺便使退下人,又问道:“不知许侍中登门有何事相询?”
许敬宗微一沉吟,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今日遇到一件难事,不知如何解决,正好途径夫人府邸,便想向夫人请教一二。”
“不敢,不敢,这小妹可不敢当。”杨氏连连摆手,道:“贤兄当说无妨,若小妹能够帮上忙,小妹定当尽力相助。”
这称呼一下就变了,这就是官场,越敏感的事,语气就越随便,咱们只是闲聊而已,可不是在谈公事。
许敬宗就将此案简单的告诉了杨氏。
杨氏听后,便笑道:“哎呦!贤兄,这你可是找错人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查案。”
许敬宗听得又迷糊了。
杨氏瞧了他一眼,又道:“不过我这里正好有些关于刑案的书籍,也不知可否帮到贤兄。”
许敬宗忙道:“若是贤妹愿意相借,愚兄真是感激不尽。”
这许敬宗拿着从杨氏那里借来的书籍,回到府中,王德俭早就在那里等候了。
“舅舅,如何?”
“魏国夫人只是借了这本书给我。”
许敬宗一脸困惑的拿出那本书来,道:“在来的路上,我大概看了看,都是一些关于朋党的案例,没有什么特别的,这等书刑部、大理石多得是。”
王德俭心想,魏国夫人借书于你,这难道还不够特别的么。于是道:“舅舅,可否让我看一下。”
许敬宗立刻将书递给王德俭。
王德俭接过书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许敬宗坐了下来,喝了口茶,一脸沉思的表情。
过得约莫一顿饭的工夫,王德俭突然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许敬宗一怔,忙道:“什么意思?”
王德俭急忙忙将那本书拿到许敬宗跟前道:“舅舅,你看这个案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