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俏显得非常淡定,相比起教官的羞辱,这点点非议算什么,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
“俏哥儿,俏哥儿。”
忽听得一阵喊声,秦俏抬头一看,见是尉迟修寂和杨蒙浩,急忙上前,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巡逻呗!”
杨蒙浩打量着秦俏的头发,道:“俏哥儿,你的头发咋变成这样呢?”
秦俏道:“这是咱们军事学院的规矩,入学之前,必须削发明志,以表示对于陛下的忠心。”
尉迟修寂嘿嘿道:“听着咋有点像似出家啊!那感觉咋样?”
秦俏笑道:“倒还别说,刚剪的时候,挺不适应的,但是没过几日,就感觉这头发挺舒服的。”
“是么?”
“可不是,其实学院里面规定,这头发剪一回就行了,但是学院的学员都是一个月剪一回,这短发用水一冲就行,很快就干了,又不用梳发髻,感觉脑袋都轻松许多,而且咱们的训练根本就没有梳发髻的功夫。”
杨蒙浩看着秦俏的脑袋,又打量着他这一身的穿着,发现挺有味道的,道:“特派使还真是偏心,为什么当初不剪我们的头发了。”
尉迟修寂却是问道:“咋得?你们训练很苦么?”
秦俏道:“比当初训练营可是要苦上好几倍。”
“有这么厉害么?”尉迟修寂狐疑道:“我可是听说特派使都没有怎么去军事学院。”
“要是韩艺在的话,那可就好了。”
秦俏叹了口气,又将军事学院的训练跟他们说了一遍。
杨蒙浩听得一阵恶寒,直接击倒,这太恐怖了。
而尉迟修寂却是兴奋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去试试了。”
得月楼。
“敬——敬业。”
“嗯?”
“你这是多少天没有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