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嵚懒懒趴伏蔺惋漛怀中喘息,腿根尚在细微地抽搐,大张的后穴仍不舍地一缩一缩吸吮未离去的巨物。
蔺惋漛轻轻顺着他背脊,吻他哭红的眼睑:“兔。”
萧梦嵚绵绵蹭他:“夫君给了好多……我感觉得到。”
“嗯?”蔺惋漛点他鼻尖,“不舒服了?”
萧梦嵚耸耸鼻子,攀着他臂膀慢慢凑到他耳边,呵出一口湿气,缱绻低语:“不想吐出来……”
说得好不可怜,仿佛当真忧愁。蔺惋漛哪耐得住他这般撒娇卖俏,偏头噙获早被亲得艳红的软唇。萧梦嵚立即伸长双臂搂他脖子,闭眼献上香舌。
蔺惋漛吻着他不放,一手拉开矮柜抽屉提出一个不小的木匣搁在柜上,弹开锁扣。
萧梦嵚听见了什么碰击的声音,但他被吻得根根骨头都酥到快撑不起身体,无暇去注意他在做什么,只挠了挠他表达对他不专的抗议。
蔺惋漛缠着他舌,箍稳他的腰,蓦地将性器一拔。
萧梦嵚刹那瞪大眼睛,心塞得满满,身体却冷不防被抽空,恍惚感觉好不容易才吃进深处的东西要流出去。但不等他反应,忽然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翕张穴口。
那东西圆溜光滑,被捂暖了,还带着体温,但贴在脆弱单薄的烫热皮肤上依然太冰凉,刺激得萧梦嵚一哆嗦。
蔺惋漛手掌张大包裹住敏感的臀缝,稍稍用力,将那东西推进了穴中。
萧梦嵚惊得一下绷紧了臀肉,后知后觉似乎是个甚大的圆球。他以为又是塞子,刚要放松,却感到灵活长指拨开穴口,揉按着又推进一颗。
他呜咽一声,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
蔺惋漛毫不留情地推进第三颗。
被吻着不放,萧梦嵚甚至没法放肆哭出来。唇舌近乎融化,腰无力得麻痹,随着冰凉的珠子一颗一颗不间断地侵入身体,萧梦嵚已经不会呼吸了,神志朦胧地任由摆布,连吃了几颗珠子都数不清。
挚爱的妻子又美又乖,顺从地软在怀里,蔺惋漛把人抱得更紧,胸腔充盈的欢喜随血液流淌全身。
直至一颗明显大得不可能塞入的抵在穴口,萧梦嵚终于抖着腰试图躲避。
蔺惋漛暂止了漫长的吻,蹭着他唇安抚:“不进去了,没事,不怕。”
萧梦嵚视野模糊,倚在他臂弯喘息,动了动唇没能发出声。
蔺惋漛却懂他在唤自己,吻去他眼角泪水,柔声问:“难受吗?”
萧梦嵚半晌没说话,蔺惋漛单臂搂着他,另一手抓到不远处的茶壶,对壶嘴灌了一大口,抬起怀中人的下巴喂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