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敞开显出细白肌肤,赤裸双腿修长,被强制打开暴露躲藏其中的脆弱穴口。这具肉体上了桌,全天下就只有他配“珍馐佳酿”四个字了。
可惜食客却只用目光欣赏,不肯下口。实在暴殄天物。
萧梦嵚方才还在勾引人,现在已羞耻得浑身泛粉,垂眸低低喘息,一手遮在唇前半挡着脸,另一手被蔺惋漛握着。
蔺惋漛衣衫整齐,单臂撑在他身侧,俯身笑看他:“我现在是大夫,可不是为了侮辱夫人。”
萧梦嵚眼眶含着一汪泪,鼻尖红红,撇开头不说话。
蔺惋漛握着他手腕拉高,侧首轻轻啃咬手腕内侧,脉搏在他森白牙齿下跳动:“夫人,您的脉象有异,”另一手抚过滑腻大腿和双臀,食指拨弄着后穴,“似乎是喜脉啊。”
萧梦嵚发出一声啜泣,手臂颤抖着往回收:“夫君……”
“嗯?”蔺惋漛哪里会放,舔他被咬红的手腕,“不可以妨碍大夫看诊。”
食指探进两个指节,在潮湿温暖的肠道里打着圈,用指腹恶作剧地刮蹭,刺激得萧梦嵚痒意从尾椎直冲天灵,无法忍耐地闭拢双腿,却只是夹紧了“大夫”的腰。
蔺惋漛低笑,含住萧梦嵚颤抖的长指着迷般轻轻吮吸:“夫人别动,”随着这句话,往他后穴中塞进了第二根手指,“要检查一下是不是适合生产。夫人太瘦了,不好好备孕不行。”
萧梦嵚小声呜咽,身体完全掌握在情人的手里。迷恋的嗓音一句句说着不可思议又理所当然的话,模糊着他的神智,令他渐渐地开始觉得,似乎都是真的……
自己真的能怀孕……生下一个两人的孩子……
“啊——!唔……”他倏地瞪大眼睛弓起身体,翻搅着后穴的手指消失了,有什么微凉光滑的东西抵在穴口,不等他反应,突然推进了他的身体,几乎有鸡蛋大小。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进鬓发,他捂着嘴大口喘息,却被拉开了手,“别捂,我喜欢你所有声音。”蔺惋漛倾身,带笑瞳中映出美艳迷离的面容。
萧梦嵚隐约听到了什么铃声,一时不太明白,只呆呆瞧着近在咫尺的脸:“什么……是什么……”
“夫人怀孕了呀,还能是什么呢?”蔺惋漛说着,手里的东西又向前一推,“感觉到了吗?就在你肚子里。”
那东西一下顶到了敏感的那个点,硬挺的性器漏出淫液,再不受萧梦嵚控制,他鼻尖沁出了薄汗,胡乱摇着头去推蔺惋漛:“夫君、夫君,让开……”
蔺惋漛察觉了他的异动,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揉捏:“不让,这种时候叫我让开,夫人想做什么?”
“衣服……你的衣服……”萧梦嵚急得往后缩,却被一把扣住了腰动弹不得。
蔺惋漛还穿着崭新的朝服,他却丝毫不在意:“弄在衣服上也没事。”扣着腰的手往上,掌心包裹住一边胸乳,“如果有人问我衣服怎么脏了,我就说啊,”他的放过挺翘的乳尖,摸进萧梦嵚微张的红唇,捻着他的软舌玩,“我妻子的羊水破了。”
萧梦嵚咬住了口中肆虐的长指,呜咽一声,几乎同时泄了精。蔺惋漛动作迅疾无比,手往上一握,再摊开就见乳白精液尽数收在了掌心。
萧梦嵚放松肩膀,脱力地躺在桌上。蔺惋漛抽出帕子擦干净了手,托着他腰背扶他坐起,温柔吻在额角:“夫人,我们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