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忘了,他现在是在春秋,他那张床是仿造战车形状制备,但它的价格却远远超过了战车,那上面漆着光亮的油漆,用各种矿物颜料描绘着绚丽的图案,每张大床卖二十辆战车的价格,这价格足够组建一个旅的战车队。而组建一个旅的战车,那是中等以上贵族才能具备的财力。所以,一个冬天卖出二十张大床,意味着至少有二十名贵族,在战争迫在眉睫之际,用装备一旅私兵的钱财购买了一张床。
“绒布呢,怎么没提我们的绒布?”赵武问。
东郭离仰起脸来,答:“我们没卖,宋国君主去世、卫国君主去世,我们晋国的中行伯去世,新田城实在不适合过度喜庆,所以我派人与孙林父联系,把绒布送往了卫国。”
赵武一听,兴致来了:“卫国执政孙林父与我们联系了吗,太好了,卫国有什么好吃的?”
东郭离摇了摇头,轻声叹息,决定按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下去:“卫定公去世,新任卫君(卫献公)在治丧期间居然面无哀容,也不按礼节吃粗粮、喝水,照样酒肉不停。定公夫人(定姜)看见后哀叹:‘这个人啊!将来肯定要败坏卫国,到时,首先受害的一定是我这个未亡人!’
定姜的预言活像悬在卫国人头顶上的一把刀,卫人明白:他们早晚必有灾祸,只是不知道那卫君什么时候发作而已。卫国群臣为此无不惊恐。孙林父不敢把贵重家财放在国都。
据说,他已经把财产全部转到自己的封地,并派自己的嫡子前来我国,与卿大夫交好——齐策认为:孙林父已经预测到了卫国的动乱,他这么做,是在防备灾祸,准备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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