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生病了,这几天都得卧床休息。”温白挥一挥手,回了自己屋里。

    吊椅已经被收拾干净,算她齐菲菲还有点良心。不过温白心里还是膈应,总觉得吊椅上头还若有似无飘着一股尿骚味。她找条凉被扔在沙发上,化了原形缩在里面,酣然入梦。

    齐菲菲带着胖墩在院子里玩小皮球,君天站在屋檐下,高傲地指手画脚。

    “胖墩,跳起来,接住……你怎么那么笨啊!”

    “齐菲菲,你球往哪里扔啊!你这是什么准头……”

    “左边,左边,跑快一点……”

    胖墩尽力挥舞着四条小短腿,看着小球掉下来,它张着嘴,一跃而起。

    显然又估计错误,球擦着它的脑门掉下来,而它一屁股落在小皮球上,一脸无辜得朝着齐菲菲摇尾巴。

    “你这个笨蛋。”君天看得泄气,一脸恨铁不成钢。

    齐菲菲站在院子中间,双手叉在腰上,咯咯咯笑个不停,“小君天,你也过来玩一会儿。”

    君天仰着脖子,小手背在身后,“哼,我才不要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齐菲菲看着他别扭的样子,忍不住又“哈哈哈”笑起来。

    道观大门口进来一个人,君天眼尖,欢欢喜喜得跑过去,“山主……”

    徐逢远冷着脸给他一记眼风,君天立马醒悟过来,脸上的喜色收敛起来,步子也迈得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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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自持,拱拱手客套着改了口,“徐仙长这是才回来吗?快请里面坐。”

    胖墩见自己爸爸回来了,也欢喜得跑过来围着他的脚转悠。

    徐逢远顾自往里头走,随口问道:“温白呢?”

    齐菲菲暗咬嘴角,想了想才回道:“温白生病了,这几天都要卧床休息。”

    “生病?”徐逢远目色一沉,来不及细问,大踏步往温白房间去了。

    齐菲菲看着他的背影,也不知道刚才的回答对不对。但愿温白醒了,不会又找她算账。

    徐逢远推开温白的房门,床上没有人,吊椅上也是空空如也,沙发上扔着一条凉被,下头拢起圆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