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老将军,这是哪家的队伍?倒是别出心裁。”
“微臣沒看错的话,应该是赵括的队伍。大王,你看,赵括的队伍,不仅军容齐整,气势非凡,更重要的是这帮人杀气凛然啊。”
廉颇虽是一个凡人武将,但多年征战沙场,这眼光还是非常独到的,一眼就看出來这帮人饱含杀气。
不含杀气才怪,这里面好几个人都身负命案,大多数都是狠茬子,要是上战场拼命,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哪里是这些王侯带的少爷兵能够相比的。
“哦?赵括?是不是赵奢的儿子。”
“沒错,正是赵奢之子。”
“看來,赵老将军是有后了,如果泉下有知,也该感到欣慰了。”
赵王对赵括今天的表现也非常满意,不由倍感欣慰。
“恩,是啊,赵奢跟我共事多年,只可惜英年早逝,使我们赵国失去一个栋梁。”廉颇十分感慨的说道。
“不错,赵括这兵确实带的不错,他现在军中任何职啊?”赵王问道。
廉颇答道,“启禀大王,赵括一直在为父亲守丧,并未在军中任职。”
“守丧三年,期限已满,让他到军中效力,先给他个偏将干干,干得好再论功行赏。”
“谨遵大王旨意。”
廉颇不禁老怀大慰,他跟赵奢是过命的交情,看到赵括终于能够出人头地,也由衷地替他高兴,如果赵奢泉下有知,估计也会高兴万分吧。
当赵王和廉颇等人正在城楼上感慨之际,场上的人也是议论纷纷。
“赵括这小子闹得是哪一出啊?”
“这帮人看着倒是气势挺足,手里拿着一块红色木板在那里一会举起來,一会儿放下去,一会儿翻过來,一会儿翻过去,这是干嘛呢?”
“谁知道,感情是抽风吧。”
场中的人看不到红色木板组成的文字,只能看到百十号人拿着木板不停的变化花样,虽然看不见文字,但百十号人喊得口号却是震天响,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平安票号?这是干什么的?”
“崇门候,你听说过平安票号吗?”
“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