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宗二师兄顾子亦看到巫果，眼睛都快瞪出来。
这这这，小圣果？在大魔头肩上的是他抢走的小圣果吗？
他心里忽生一丝不安，阴恻地看向殷未年：“你将它带来是何意？”
殷未年侧头看了一眼巫果，笑得意味深长，眼里的笑意邪肆鬼魅。
“你不如直接问它。”
巫果看向顾子亦，正要动用灵力现场作画，顾子亦：“你明知圣果不会说话，你是不是威胁了它？！”
巫果赶忙：不不不，不是的，我是自愿跟来的。
这话体现在画上，是一只摇晃着手指的手，与两个分别指着巫果和魔头的箭头，中间是一颗大大的心。
顾子亦从未见过灵果作画——在仙界时，他们与灵果沟通，从来都是他们提问，灵果需要便点点头上的叶子，不需要便摇一摇，不想回答它可以一动不动，没有任何人会对此有意见。
他们与灵果之间极少沟通的需求，他们只需要灵果安安稳稳地成长，其余事情他们每日派专人包办伺候，他们从来不会让小圣果为生存环境操半分的心。
他从来不知道圣果还会作画。
当然，也从不知道它画的图画……这么丑。
啥玩意儿呢……
他看着那只扭曲到几乎没型儿的“手”，看了老半天，才勉强领会它意思。
但是那颗心……
他猛然瞪大眼睛，看向巫果：“你对魔头动情了？！”
巫果：？？？
魔头：？？？？
巫果赶紧又戳了戳那只摇手指的手：不我没有！
顾子亦后退一步，捂着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巫果：天哪……
然而很快，他又一剑指向殷未年：“不，不可能。我们圣果纯洁至圣，绝不可能有如此龌龊可耻的心思，是你逼它这样回答的对不对？！”
小灵果在仙界从未受委屈，一枚只需动动叶子便能满足需要的小果子，才来这魔界几天啊，便学会了以画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