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沈最照着她的喜好点好菜后,把菜单递给服务员,顺便说道:“再上一瓶红酒。”

    待服务员退下后,乔桑有些吃惊:“你要喝酒啊?”

    沈最点了点头,刚要说些什么就被乔桑给堵了回去:“可你不是要开车吗?”

    一听她这样说,沈最就顺势点了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你开就好了,还是说,你也想喝?”

    乔桑回想起上一次喝酒的窘态,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一顿饭下来,沈最一个人也把着这瓶高档红酒喝的七七八八了。乔桑有些担忧地看着他,比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凑到他面前:“醉了吗?知道这是几吗?”

    沈最狭长的眉眼此时褪去了以往的冰冷,带着些星星点点的醉意,一双迷离又深情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乔桑心里落了半拍,她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就知道他喝醉了。

    付过帐后,乔桑搀扶着沈最起来,艰难地给他穿上衣服,又把他带离酒店。

    从包厢到酒店大门这么短的距离,却硬是让乔桑在大冬天出了一层汗。

    在外人看来,沈最走的那个步伐那叫一个整齐,忽略那张脸,看起来和平常简直没有两样。但也就只有乔桑清楚地知道,沈最把重心都放在自己身上,都快把自己给压垮了。

    好不容易回到酒店,乔桑把沈最丢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一旁大口地喘着气。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会,乔桑趴在他身边,毫无威慑力地威胁道:“下次在喝醉你就睡大街吧。”

    “还有,你该减减肥啦,重死了。”

    乔桑拍了拍他结实的手臂,不满地埋怨道。

    埋怨归埋怨,但乔桑还是老老实实爬起来打算给他冲一杯蜂蜜水。

    可她刚有动作,就被一股不可反抗的力道给压了回去,随后一个翻转,被压在了身下。

    沈最把乔桑抵在自己胸前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深邃的眼睛划过她的脸颊,从额头,到鼻子,到嘴巴,下巴。

    而后,他轻笑几声,那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像弹奏的大提琴,想要让人安心却又撩人不已。

    “要我减肥?嗯?是对我的身材不满吗?”

    乔桑不敢多说什么,只顾得上摇头了。

    沈最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蛊惑道:“来,自己摸摸,看看满不满意?”

    乔桑不依,沈最就硬拉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结束后还要来一句:“你还满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