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年跟他有过口头协议,以后他回那氏,他会过来帮忙的。
好几年的事,他倒是记得清楚。
赶紧找一套说辞,桓玉帛借此开脱。
开玩笑!那氏这么大,他不得英年早逝啊?
可惜,他想糊弄过去,当事人却不肯,那年一直用莫测的眼神盯着桓玉帛,直盯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开口
“得得!我记得!记得!说话算数!”
靠了!这人啊,果然不能乱说话、乱许愿!
桓玉帛垂下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委屈泫然
“你是想整死我啊!现在咱俩那小公司都够我忙的!”
不甘心!
真是不甘心!
他桓玉帛可不是有什么共为目标、远大抱负的人啊!
“老桓,”那年的声音细微却带着不常有的异状,桓玉帛听闻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这货是要打感情牌?
不是他风格啊!
“段子衿回来了,找过夏夏,还跟踪她。”
桓玉帛因为那年的话打了个寒颤,原本还在哀己不幸的他立刻变得警惕
“他什么意思?”
提到段子衿,兴许老黑和大鹏还会有些念旧情,但他,绝对是不带一丝怜悯。
“不知道。”
那年的手不自觉在桌子上敲,脸上的表情是坦然之色,但坦然中明显露着微微怒气
“不管他什么意思,这一次,我已经不是那个年少懵懂的心软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