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府内。
听完下人禀告的姜桑惊愕地瞪大了眼:“什么?!”
云染沏了热茶放到姜桑面前:“隐寺,确实不好得罪。”
姜桑仍不愿相信:“那位大师是隐寺……怎么会?”
云染安抚地拍了拍姜桑的手:“桑桑不急,等时机成熟,我一定替你报仇。”
咕咚——
姜桑灌下了热茶,冷冷地笑了一声。
隐寺之人皆斩断尘缘,就算是亲生父母站在跟前,也于陌生人无异。
哥哥。
可笑至极。
姜桑眼角余光扫到自己空荡荡的腰。
那把剑早晚是自己的。
裴衍不知道姜桑的想法,不然裴衍绝对不带丁点犹豫把雪锋扔给姜桑。
拿走。
只要你不怕这把色剑猥琐地偷看你洗澡,大半夜偷偷溜进你的被窝,赶紧拿走。
这边裴衍靠着马车壁上,忍了又忍,还是好奇地问:“你那木牌上写的什么?”
悟觉没吭声。
裴衍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想说就不想说吧,”伸手去拿悟觉手里的马鞭,“好了,你进去睡,我来赶马车……”
裴衍微微张着嘴巴,诧异地望着拽住自己手的悟觉。
“……你干嘛?”裴衍有些懵。
悟觉勒紧了缰绳,马儿停住了步子。
烈日,大树,热风,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