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女人双目中喷出火，“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对我动手——”
“砰！”缠女人手臂的鞭子猛地往回收，女人猝不及防撞到了马车上。
裴衍笑眯眯：“好好说话。”
女人抬头怒瞪裴衍，可对上裴衍似笑非笑的目光心里忍不住发毛，遇到硬茬子了。
女人明显欺软怕硬，见斗不过裴衍，忙瘪了瘪嘴，朝裴衍后边的马车求救：“小姐！”
求救完，女人挑衅地瞥了裴衍一眼。
无声地说：你完了。
裴衍叹了口气。
急着去约会，可却有人把脸送到跟前打。
行吧。
约会之前，先打脸虐渣。
“放了她。”
裴衍扫向从后边马车上下来的女人，微微一笑：“不放。”
那女人没料到裴衍会做这般回答，一时竟做不出反应。
裴衍凉凉道：“放她之前，先让她回答我，干嘛无缘无故地踹我的马车。”
那女人皱了皱眉，不赞同地看向被鞭子缠住的女人。
被鞭子缠住的女人瑟缩了一下。
“我代她向你道歉，”级别高一等的女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牌子，给裴衍看了一看，“顾小姐，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顾小姐。
裴衍眯了眯眼睛，收回落到牌子上的目光：“行吧，就这么算了。”
裴衍收回了鞭子。
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