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怨念不是一星半点。
紧接着对话框上面的正在输入没有显示了,是打字完毕了?
但却一直没有见发送过来。
过了几秒后手机黑色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屏幕上有人打来了电话,是发信息的主人打来的,虞泽目光看了一下办公室墙上的钟,还有五分钟才开会,便接听了起来。
夏子秋干净清朗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说道事件要点时,声音明显的有几分激动还带着小得意劲儿的邀宠。
“虞泽,我可是为你打的架。”
夏子秋站在居民楼的梧桐树下,面对着大树,手指尖扣着树上的斑驳痕迹,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一直等待电话那头人的回答。
砰砰砰,秘书轻扣了办公室的玻璃门三声,虞泽看见来人,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原来已经超时五分钟了,夏子秋每次和他说话时,都是长篇大论,一件一两句话就可以叙述完的事情,他可以描述得跌宕起伏。
虞先生开会都是很准时的,基本上是踩着时间点开会,说几点就是几点,今天他见虞先生一直没来,有些惊讶,于是便过来办公室看看,谁知道虞先生在打电话。
秘书站在门口走也不是,催也不是,因为他见虞先生还没挂电话,作为秘书察言观色是最重要的,此刻虽然虞先生与平常没什么区别,但他就是能感觉到电话那头的人是在虞先生家里见到的那个男孩。
夏子秋在电话这头也听到了那三声敲门的声音,他知道这是有人来找虞泽有事了,到他想听虞泽的回答,便这样一直等。
等了两分钟后,电话那头似没有了声音,夏子秋试探的喊了两声虞泽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
便以为虞泽放下电话办事去了,心中不由得沮丧,垂着头盯着脚下,脚尖踢着大树根撒气般的小声骂道:“臭男人,野男人,就仗着小爷我喜欢你。”
虽是骂人,但夏子秋也不敢声音说大了,他怕虞泽万一还在办公室他声音说大了会被他听见了。
抱怨完夏子秋挂断了电话,走出巷子向公交站走去,他要去画室,前不久一个客户花钱找他画一幅画,他还没开始动笔。
虞泽这边见电话挂断后,把手机放在桌面,静静地看着大厦的落地窗,几十秒后跟站在门口的秘书说道:“你先过去。”
秘书临走前看了一眼虞先生的背影,对于虞先生的事他不敢多问,他来这上班刚一个月,上一位前辈在虞先生身边兢兢业业工作了七年,听说是为一件小事,就被辞退了,所以其他员工,只要一看见自己愁眉苦脸,都会觉得自己是被虞先生责骂了,都在猜测他能在虞先生身边工作多久。
秘书先离开去了会议室,随后没多久虞泽从办公室出来,走廊间,虞泽还是在进会议室前发了一条信息,进会议室门后,就调静音关闭了手机。
夏子秋是在公交车上收到虞泽的消息的。
只有简单的四个字。
我知道了。
夏子秋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知道什么?为他打架吗?这算是什么回应,到头来就一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