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蓉道：“可以。”
一时到了餐厅，姜许是这儿的常客，领班认识她，还跟她简单聊了几句。
姜许随石蓉去了包间，陈泽也在，其他全是生面孔，叶明程暂时没来。
她装出一副惊喜的模样，与陈泽打了招呼。
石蓉安排她坐在了主位的右侧，与陈泽隔了两个座位，为了方便说话，陈泽便挪了过来，和她聊了些工作上的事。
因陈霜之故，两家合作较之前更加密切，这两天姜许也一直和陈氏联络不断。
聊着聊着，陈泽的手机响了，屏幕一亮，姜许眼尖地瞥到是陈纵给他发消息了。
陈泽看了一下手机，对石人偶道：“石秘书，我弟弟也来这边吃饭了，我去看一看他。”
姜许趁机道：“陈纵来了？我跟你一去看看吧。”
石蓉晓得他们互相认识，便说让他们快去快回。
待出了包间，陈泽突然提起了陈霜，“她从医院里逃跑了。”
姜许也不是非要陈霜在医院里关到死，只是这才几天，陈霜就跑了，还是让她又惊又疑，“跑了？医院没有安保吗？”
陈霜真的是自己跑的吗？
陈泽道：“应该是白晚珠帮了她。我们已经让她父亲去和白晚珠协商了，但白晚珠现在还不肯把她叫出来——陈霜是真的有病，检查结果显示她的大脑部分区域与正常人不同，出现了病理性的改变，并非是我们故意刻薄她。”
姜许问：“病理性的改变？她有什么具体症状吗？”
“她产生了幻觉。”
“幻觉？”
“姜许！哥！”
陈纵高高兴兴地从一间包厢里钻了出来，与他们打了招呼。
陈纵听了她的话，见了陈泽，什么都没说，只是和姜许简单说了一下工作。
陈泽问：“你们在搬工厂？那新开发区那边的场地不要了吗？”
陈纵道：“当然是要的，等情况稳定一些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