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笛后悔当初买了这么宽敞的沙发,让严贺禹不用回卧室也能用各种方式跟她算账。他和她十指紧扣,不让她的胳膊和手乱动。
“能不能放开我?”她胳膊发酸,于是央求道。
严贺禹未置可否。
温笛找个借口:“我给你解纽扣。”
严贺禹说:“不用。”
温笛:“我想解。”
严贺禹依旧无动于衷。
温笛挣扎一番,后果是他找她算账算得更过分,她暂时安分下来不再挑衅他。
严贺禹最终松开她,他拿过手机,解锁手机屏幕在她眼前晃晃,让她看清楚现在几点钟。
温笛懒得看时间,他还记着那三分钟的仇。
她一抬头,严贺禹在看她,他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接下来她的日子会很难捱。
温笛不是吃眼前亏的主,她搂着他脖子,往他身上贴了贴。
严贺禹覆下来,低头轻咬她的唇。
温笛喜欢被他亲,唇与唇碰触时,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情动时,她喊了一声:“老公。”
温笛不是第一次喊严贺禹老公,但每次喊出来时,严贺禹都莫名受用。这声老公让他最终留情,只找她算账了一次。
一个多小时后,温笛回主卧。
等她冲过澡吹干头发换了衣服出来,严贺禹已经去公司,掉在地上的几个抱枕他捡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在他走后不久,崔姨如约而至,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温笛对吃要求不高,跟崔姨说:“您随便给我煲个汤。”
崔姨是严贺禹家的保姆,在严贺禹家做事不少年,自从她跟严贺禹在一起,崔姨经常过来给她做饭和收拾屋子。
身边的人除了闺蜜,其他人不知道她跟严家的这位二世祖在恋爱,让崔姨过来比请其他阿姨更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