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错了,我可是一心想要拯救维洲,而懦弱的你是做不到的。
只有我成为洲侯才能让维洲摆脱困境,到底是哪一点错了?!”
“跟随匡洲,继续与王室对峙,只会把全维洲都卷入战火。
你太好战了,你从来都未考虑过维洲百姓、考虑过你的下属以及你周围所有的人。
你心中只有为了成就自己功名的杀戮!”
“大言不惭!不要摆出一副兄长的嘴脸对我叫嚣!薄志弱行的你懂得什么?像个妇人一般拘泥小节,能成什么大器!”
说着,维长引恶狠狠地扫了一眼旁边的赖烈安,“你定是被人骗了,为别人做了嫁衣还无自知!你真是让我感到绝望!”
维长引突然的加力,将维侯压倒在了地上,大刀的刀刃在步步逼近维侯的胸膛。
维侯的官帽早已掉落在地,盘在脑后的头发也披散开来。
维侯使尽了全力,将两把武器的交力点稍稍偏移。
突然,他收回自己左手。
瞬间,仍旧握着剑的右手,就随着大刀上压过来的巨大力道,磕在了地面上。
维长引的嘴角上掠过一丝微笑,他迅速提起已经嵌入地面的大刀,朝着猎物的致命要害劈去。
而就在他移动视线的一瞬,一股液体迎面泼进了他的眼中。瞬间产生的灼热感与刺痛感,夺去了他的视力。
手中的大刀也随着维长引一起失去了方向感,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他大吼谩骂着,拼命揉着眼睛,稍稍恢复了些视力,但身体比刚才更加无力。
维长引再次提起大刀,朝着视线中维侯模糊的影像劈去。
但得到的不是砍入他人身体肌肉和骨头的挫顿感,而是异物侵入自身的冰凉感。
维长引的视力在慢慢恢复,但他的意识却在渐渐消逝。
维侯整个人已经呆若木鸡,他只是握着剑,根本就不曾移动过一步,就将武器刺进了他兄弟的胸膛。
他亲身证明了,守株待兔也不是不能成功的。
鲜红的液体顺着剑身滴趟下来,染红了这双原本只好抚琴握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