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岑夕跨坐在柏朝的左腿上,西装裤的昂贵面料熨烫得挺括有型,此刻不仅被压出褶皱,还被浸湿了一处圆圆的水痕,柏岑夕黏黏糊糊地赖账,脸红扑扑的,不敢抬头看哥哥。
柏朝将少年的身躯揽进怀里亲吻,叼着对方湿润的嘴唇拉扯,吻得克制又野性,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精液味道,是他自己的。
柏朝随口问道:“好吃吗?”
柏岑夕:“好吃......我爱吃哥的......”
两人在客厅沙发上腻歪了一会,柏岑夕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去,去卧室......”
柏朝捞起弟弟的膝盖将人打横抱起,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被柏朝一脚踹开,把人扔到床上,柏朝开始脱身上的西装,领带扯松,只剩下白衬衫还算完整地穿在身上,柏岑夕看到哥哥为了维持衬衫整洁,居然用了防滑夹,黑色的腿箍套在修长匀称的大腿上,险些喷出鼻血来,这也太色气了。
“哥,哥你......你你你......”柏岑夕捂着脸说不出话,害羞得在床上打滚。
膝盖将床垫压出坑来,柏朝按着岑夕的腰,另一只手探到身下,去摸那个紧窄的小洞,花穴已经湿了,熟透了一样,指节往里一压,就会溢出蜜水来。
柏岑夕却忽然身子一僵,他触电般往后蹭了一下,不让柏朝继续下去,柏朝笑着问他:“躲什么?”
柏岑夕拽着被子,想起一些不好的事,那里不久之前刚让别的男人碰过,他太脏了,怎么可以让哥碰到这么肮脏的地方。
不可以,他怎么敢这样做......柏岑夕愧疚得瑟瑟发抖,又怕这样的他会被嫌弃,紧紧拉着柏朝的手,语无伦次地道:“别走,哥......别走......”
柏朝哭笑不得:“你在这里,我能上哪去,你要是不舒服就改天再做,我抱着你躺一会就好。”
说罢他真的掀开被子,抱着柏岑夕躺了下来,还细心地掖好被角,亲吻弟弟的额头。
偏偏怀里的弟弟还不老实,一双手到处乱摸,撩拨得柏朝心痒难耐,刚刚发泄过一次的肉刃显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柏岑夕在被子里乱拱,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柏朝,忽然爬到床边,打开了床头柜,他之前自己一个人住在这个小公寓里,总要解决生理需求,抽屉里收着假阳具和跳蛋,还有买东西送的润滑液。
柏朝挑眉,没想到弟弟还有这种爱好,开玩笑道:“怎么,这么快我就失业了?”
柏岑夕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臊得要钻到地缝里,他紧张地搓着手指,说着:“不是的......哥......我......”
柏朝故意逗他,瞄了一眼抽屉,道:“要那个透明的,我想看你用。”
透明的仙女棒,粉色的爱心小翅膀,还有点可爱,这款小东西不贵,以前也用过几次,玻璃的质感很硬很凉,纳入的一瞬间直顶骚心,和肉棒的体验截然不同,就像是往热奶茶里放冰块,柏岑夕一边自己手持仙女棒往里面捅,一边难耐地叫出声来。
“啊......好凉......唔......啊啊......”
柏朝:“把腿张开,让我看看。”
柏岑夕听话地岔开腿,透明的柱身可以清晰地看到撑开的肉洞,深红色的黏膜附着着,褶皱一层一层舒展开,缓慢地蠕动,牢牢吸住玻璃棒让它不至于掉下来。
柏朝握住粉色的小翅膀,饶有兴致地抽插了几下,柏岑夕受不了刺激,被捅得欲仙欲死,浪叫起来,蜜液顺着玻璃喷溅,流淌到了屁股上,原来弟弟的身体里面是这个样子的,他的肉棒插入这里的时候,小穴也是这样吮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