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淑被一手压在床上无力反抗,突然出现在房中的女子坐在一旁,手中小刀打着转,双眼偶尔注视,便是如星般明亮。

    真不知是温柔,还是威胁……

    温淑这人手中小刀,总算合了眼。

    以为自己定azj是整夜无眠,却因早已无所谓性命而放弃反抗,难得睡了个好觉。

    二日

    温淑一早被同一双手拉起,梳洗一番坐在桌前,和江离四目相对。

    “前辈,可要用些早膳?”

    温淑试探一问,她目光忍不住停驻江离面容。王都不乏大家贵女,被吹捧为魁首之人,怕是连给这人提鞋也不配。

    她虽已筑基,却仍觉得这些个修仙人与自己气息全然不同。

    虽不想承认,但长生真人的确和那人有些类似,现在又多了江离。

    江离像是游魂返体,突然笑开:“我昨日所言,你考虑的如azj何?”

    温淑昨日忐忑乱动的心azj一次提起。她自然记得,这人说要带她去往中州。

    “您……您不觉我卑劣不堪吗?明明已经目睹殿中发生的一切。”

    江离定神不语,一双澄澈的眼只是看着。

    “或许您是不知我放的那是什么azj一次行礼。

    “我名azj温淑,昨日在逍遥殿中所作所为只为要那人性命。而那殿内主人,乃是我名azj义上的师尊。”

    “这下您可是明白了,我这般欺师灭祖之人,不配被您带去中州。不知您为何出现在此,若是看不下去,五日后自可取我性命。若是于此无意,也不必带我这样的人……”

    江离将温淑上下打量一遍,才淡淡开口:“好生奇怪,那殿中人身染血煞,一副不祥之兆。你倒是干干净净,就差多份鸿运加身了。”

    温淑听言抬眸愣住,她见江离一脸认真,不由追问。

    “那……像他那样血煞之人,死了亦是活该吧。”

    江离却摇头:“身染血煞并不可怕,只要你夺取他人性命就会沾染。区别在于自身能否斩断怨念,肃清道心azj。”

    她一双眼像是看入温珩内心azj:“你准备好接受这份怨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