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着嗓子，却怎么也扣不出来。
直到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几人回头发现敲门的是服务员皆是一愣，就连正扣嗓子眼的赔罪男也是一滞。
他们刚刚在门外说的话都被服务员听了进去，原本欢欢喜喜过来催交钱的服务员脸听到他们公司有财务问题后脸当即就黑了下来。
“那位先生。”他冷着脸，将视线定格在正扣嗓子眼的李总身上。
赔罪男一怔，连忙直起身，抽了两张卫生纸擦了擦嘴和手。
他张了张口，依旧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服务员冷着脸走到赔罪男身前，将账单递到赔罪男手中，“刚刚那位小姐说，账由您来付，请问是刷卡还是……”他顿了一下，嫌恶的看了一眼赔罪男，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能付那么多钱的，尤其是身上还这么多的红酒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包间里打架了呢，他撇了嘴：“还是刷卡。”
赔罪男：“……”
草他妈比！
什么情况？
不是说姜氏付钱吗？
怎么到头来变成了这样？
几个跟着他来的人纷纷后退了一步。
得罪了姜也，赔罪男几乎是完了。
几人没理会他，直接抛下他出去了。
赔罪男张口，想要叫住他们，可怎么也发布出声。
服务员好脾气的提醒赔罪男：“请问，刷卡还是刷卡？”
赔罪男心底操了一声，不像付账，尤其是看到他点的那几瓶几十万的酒的时候，心底里满是绝望。
他走到那几瓶未开封的酒前，比划了两下，示意服务员可不可以退掉。
服务员白了赔罪男一眼，语气很冲，但依旧保持着礼貌：“不好意思先生，这些酒，已经出库，不允退回！”
赔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