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自己居然因为林存是收养的，她又欺负了林存那么多年，瞬间羞愧不已。
她深深的垂下头，满脸都是歉意。
发生了这种事情，她根本不敢去质问她的父母，她也没脸质问他们，更没脸去见林存。
“姜也，我是不是太不是东西了？”她张了张口，声音很轻，很怯弱。
姜也原本想骂她来着，但听到林织对自己这么清楚的认知，便把准备好骂人的话吞了回去，应和道：“确实挺不是东西。”
林织一愣，哭声戛然而止：“……”
没想到姜也不安慰她就算了，竟然还火上浇油。
还有，她真的有那么不是东西吗？
好像，确实挺不是东西的。
怎么办，她现在一看到收养登记证，就想起小时候欺负林存的事情。
姜也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收养登记证上，看到收养登记证，她还是会想起她的外公。
抬眸，就撞上林织的眼睛。
姜也往后缩了缩脖子，将收养登记证推到林织的面前，“别这么看我，我可不认识你。”
这收养登记证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吓一跳，林织竟然和她是一个孤儿院的。
“……”
林织咧嘴，她伸手去拽姜也的胳膊，却被对方躲了过去。
她的眼角的泪水没有擦干，姜也越躲，她越拽。
“我对林存造成的伤害，还能挽救吗？”林织在了歪脖子问。
姜也故意摇头：“不知道，那得看你对林存的伤害性有多大了。”
林织的嘴角都要完到下巴了，看着就很委屈。
“那我岂不是完蛋了……”林织仰头，哭着大喊。
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