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南风翻了车,闷闷不乐,管彤好笑的看着卫南风生闷气。
到了后来,卫南风先告饶,管彤再哄一哄,两人在温暖的寝宫里滚成一团,黏黏糊糊的亲吻着彼此。卫南风的目光水蒙蒙的,低声的唤着管彤的名字,一声一声,没有间断,就好像是某种无形的网,死死的将管彤困在一处,拖着她要一起沉沦。管彤有一种天然的本能,她从卫南风身上感受到危险感,独占欲,可是她又如飞蛾扑火一般的朝着卫南风扑去,将卫南风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长发,光洁的额头,挺直的鼻梁。
卫南风把身体埋进管彤的怀中,就如婴儿寻找着母体。
管彤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种说法。
虽然母亲总是爱着孩子,可在怀孕的时候,婴儿会深深的扎根到母亲的怀里,不顾母体的意愿吸收着她的营养。他们之间相互牵制,相互抗衡,同时,又相互依恋。
“姐姐。”卫南风抬起头看着管彤温柔的眼睛,“我爱你,我是真的很爱你。我不是故意认不出你。”
因为爱,所以会想要从对方索取。
也正因为爱,所以才会想要不顾一切的强大到能将对方护在自己的身后。
管彤微微的弯弯眼睛,她低头,亲昵的蹭了蹭卫南风的鼻子尖:“我不要求很多,过去,未来,我都不要。只要现在,你能持续的,这么爱我就可以了。”
两人缠绕在一起,谁也无法分清谁,离开谁。
时间就这么悠闲的过了几日。卫南风知晓震天雷的动静还是传出去了,来探消息的不少,管彤最关心的那人也在其中。她心中欣慰于管彤将此事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告知,因此也尽可能指点管彤,生怕她掉入别人的陷阱中。
“没有关系,此人生性多疑,必然不止会在你一人身上下手。”卫南风说道,她立在管彤的身边,看着她翻着手里的什么东西,又道,“这是何物?”
“林蕴从西市淘来的,说是海商传来的,有点……像……土豆?”管彤皱起眉头,她轻轻的按了一下上面的青芽,解释道,“有人买了,吃了以后中毒而亡,因此卖家被告到衙门。林蕴听说我最近在收奇怪的植物,就拿过来给我看了看。”
“哦……”说起农事,卫南风还是两眼一抹黑的,只得道,“此物有毒的话……”
“若真是土豆,那有芽的才有毒。不过我们可以种了试试的。”管彤笑笑,“这东西长得快,若真的是的话,那粮食问题就好解决了。”
生产力低下的时代,人口是一个朝代发展的动力。而有了人,管彤的很多想法也才能更轻易的实现。
说着,管彤又抬头问道:“那人既然生性多疑,那还会对谁下手呢?”
卫南风神秘一笑,将手中的蜡纸在管彤眼前晃了晃。
林蕴站在于府的门外,她脸色阴沉,手中的马鞭一上一下,速度极快,就好似她现在躁动的心情。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她呢?
“陆琼既然要取信于人,那自然要交出点东西来。”卫南风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还在眼前,“你如今是出头那位。皆空,如果你不想的话……”
“为什么不想,不就是让陆琼求着我,追着我么?”林蕴哼笑了一声,“我可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