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条腿被血染成红色。
看着聂风年轻英俊的脸和那一声声的呼喊,云烟的心像是被拨动的琴弦,颤抖回荡。
从怀里掏出乱七八糟的药瓶,找出退烧的药丸给聂风服下,然后退下聂风的裤子,他的腿上有一个血窟窿。
拿起止血和消炎的药丸,捏成碎末撒在血窟窿上,然后撕下自己的里衣下摆将腿包裹住。
此刻,云烟很庆幸,听了主子的话,出门身上带着各种药。之前她还嫌麻烦累赘,带着这是不想违背主子的命令,现在,云烟无比的感谢嬉子湖。
如果没有带药在口袋里面的习惯,面对聂风的高烧,她恐怕除了哭就无能为力。
聂风服用药下午的时候苏醒过来。
云烟坐在旁边安静的看着聂风。
“烟儿!”聂风轻声的喊道。
“你醒了,太好了!吓死我了!”云烟说着又开始掉泪。
“不哭了,傻姑娘!我不是没事么!”聂风伸手拭去云烟脸上的泪水,然后猛地将人拉到自己怀里紧紧的搂着:“我差点就失去你了!傻姑娘,嫁给我吧。你知道,就哪一剑刺向你喉咙的时候,我魂都没有了。之前,我以为我对你是朋友,喜欢你那是友情。哪一剑之后,我知道,其实我是爱你的,不是友情,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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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愣了,就这么傻愣愣的任由聂风抱着自己,脑袋一片空白。许久,她才反应过来,猛地推开聂风说道:“不,我是个寡妇,还比你大,你家人是不会同意的。”
“说你傻,你还不信。我母亲不在了,继母巴不得我死了,父亲眼中,继母的儿子才是儿子,至于我,可有可无!”聂风说着神情暗淡。
大家族后院的腌臜事情多。
云烟特别心疼聂风,在聂风为她受伤,高烧昏迷中还喊着她名字的时候,她的心已经动了。此刻听到聂风的表白,心疼聂风的处境。
如果他和自己在一起,只要他不要聂家,生活在疆城自己的院子里面,就是安全的。在说了,聂家还不敢和仙剑山对上。
“可是,此事我得回去禀明主子,你要知道,我是主子花钱买来的人。”云烟说道。
“自然是要禀明主子,她对你好,你自然也要对她好,人心都是肉做的,咱们自然不能忘恩负义。”
聂风的理解让云烟很是感动。
云烟找来野果子,两人吃了一点勉强填了一下肚子。
聂风又发起烧来,忽冷忽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