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主,此事的确是我等鲁莽了,但您也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多视兵器为第二性命,希望您也能理解一下我们!”
宁小凡话音刚落,朱圣恺便说道。
“有一句古语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现在是在警备营,我就是你们的最高长官。
我不管之前朱朝彦是怎么定的规矩,但是在这,我要你们做什么,不得有二话。
服从,就是命令!”
宁小凡威严地说。
“营主,此举是否是太过侮辱了,我们虽然是部下,但也是人。
您要将我们训练成一条狗,难道就不怕哗变吗!”
朱圣恺义正辞严,话里更带着威胁的说道!“呵。”
宁小凡见此也不由的轻蔑地一笑,营主和副营主都让他给搞死了,你一个小教头算个什么?
真当还是你老朱家好使的时候?
行,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本事,就喜欢收拾硬茬,比较有成就感!宁小凡站起身,目射寒芒,一步步走来:“的确,我应该给你们一些为人的尊严。
但,恶果已现!我一个新任营主,刚刚来到警备营,板凳都没坐热,就差点被一个副营主带人围杀。
我问问你,这里到底是金雎城的警备营,还是某个家族,某个人的私兵!”
朱圣恺如巨石压背,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这一顶大帽子挨过来,真是太沉重了。
他担不起这罪名啊!“要怪,就去怪朱云岳。
他死了,你掘坟挖墓,挫骨扬灰我都没有意见。
但我必须保证警备营还是属于金雎城的组织,避免再出现这种类似情况。
谁不想干的,脱下铠甲,复员回乡,我给你发路费!要是还想干,就得老老实实守规矩,否则,斩立决!”
几个教头如芒在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脸发酸,嘴发苦!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