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院墙上莫名响起有节奏的哒哒声。晓静只觉双腿似乎有些软,想要尽快逃离,腿却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
“喵……”空气里闪过一声喵叫,带着沉重的戾气。暗处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带着丝丝诡异慢慢朝她靠近。
倏然,身后晃过一阵风,墙上映过一个黑影,一纵即逝。
“啊……”恐惧在内心叠加放大,晓静终于耐不住尖叫着逃离,手中的食盒在慌乱中被打翻。精心烹调的汤面撒了一地。
“啧啧啧……胆子挺小的嘛……”暗处,阿南悠悠嘲了一句,不知何时手上已多一瓶淡紫色液体,月光下,琉璃瓶衬的里头紫色妖冶又梦幻。
“你是说,晓静在给聆儿做的面里下药?”
“对啊,就是这东西。”
北泽墨与南溪凌选了个边角的房间,刚好离了医馆诸人,说起话来也无需担心会被人听了去。说话间,凌便将手中的琉璃瓶往空中一丢,北泽墨一个抬手接了住。
“知道是什么东西吗?”北泽墨紧了紧眉头。“光看是看不出来的。”凌摇了摇头,北泽墨正失望间又听他继续说道“但是晓静在将这个药水倒进面里的时候,说,聆儿,不要怪我,只有这样,你才能平安。过去种种真
的没有那么重要。”
“所以……”北泽墨握紧了手中的瓶子,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所以这个应该就是他们用来影响姐姐记忆的东西。之前你不是说但凡姐姐的记忆有苏醒之兆,过几天又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可能连姐姐自己都不敢想夜帝跟千月城在她身
边安插了多少眼线吧。”南溪凌双手交叉抱胸。唯一还值得安慰的就是这些眼线始终还是以姐姐的安危为先。否则,等哪日姐姐知道了真相怕也是要受不住。
没等到晓静的面,千月聆迷迷糊糊便睡了。只是等她第二天醒来,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却是晓静病了。
“怎么回事呢?昨晚上跟我说话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呢?”探望过晓静,千月聆一路上自顾嘀咕着。
“额,可能夜里受了凉啊,或者做了什么亏心事受不住内心的拷问吧?”凌半玩笑的打趣。“阿南,这个天,哪能着凉啊,你凉一个给我试试?亏心事就更加不可能了,晓静什么样的人我还是清楚的,你别瞎说。”虽然小舟已经表明了身份是墨将军,那这个阿南
必然是当日的缠着她叫姐姐的凌,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千月聆照旧阿南小舟的唤他们。
“好啊,我晚上就,着个凉给你看.shu15.cc,有没有你亲手熬的汤药啊?”凌继续皮着。
“嗯哼嗯哼……”北泽墨突然作势咳嗽了两声。
“七哥……”凌顿了顿,睁大眼看了看北泽墨“你上火啊。”北泽墨一口老血涌至嗓子眼又沉了沉气咽了下去,眼神示意,瞟向月门。凌跟着看了过去,只见那一厢江小白正黑脸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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