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战而降是不可能的,不管陆启然有什么招,她都接着!
路灯下,她高傲的仰着头,像一只几欲展翅高飞的天鹅,一如最初他认识的那个倔强小女人,陆启然桀骜的笑:“好!”我等着你哭的那天!
三个人就这么离开了,等散场,朱文和吴言就清晰的感觉到,两道极其不稳定的气场,一道是陆启然,另一道就是赵虚了。
朱文过去揽住赵虚的脖子:“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今天哥们舍命陪君子!”
四个人又去醉生梦死了。
赵虚不停的猛灌,都不用朱文和吴言劝酒。
各种洋酒瓶子,已经散了一地,吴言和朱文头疼的看着两个男人,谁说女人发脾气的时候不好哄,男人发起脾气来,也是够呛。
“行了,别喝了!”吴言抢下赵虚手中的洋酒瓶:“这么好的酒,你就这么牛饮,暴殄天物,去去去,喝啤酒去!”
靠,不是说舍命陪君子的么,他就喝了点洋酒怎么了,再说了:“这酒又不是你的,用你心疼啊,陆哥都没说话呢,你做哪门子的主!”
吴言静默的看着一脸怒火的赵虚,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慢悠悠都是说:“你可真是缺心少肺,没心没肺,狼心狗肺……”
赵虚:“……”他的心和肺得罪谁了!
吴言都这么说了,赵虚好像还是没明白,朱文只能充当解说员:“吴言这是为你好,咱们倒不是心疼酒,而是心疼你的身体,这酒这么烈,你这么喝下去,后半夜咱们就得送你去医院了。”
赵虚只是心情不好,只有这滚烫过喉的酒液才能稍稍安抚一下他这颗被猫抓了一样,又疼又痒的心:“她为什么就不能谅解呢……”
吴言和朱文同时噤声,似乎五年前的事,是他们共同的秘密。
但……
“赵虚。”陆启然双腿交叠,一双上扬的凤目缓缓扫了过来:“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人头皮发麻,在陆启然凛冽的目光中,强忍着逃走的冲动。
赵虚:怎么说?
朱文:吴言你说怎么说。
吴言垂下眼帘,没反应。
赵虚急了,我靠吴老二,你丫的别没反应啊!说句话啊!
两个人眼看就要承受不住陆启然的目光了,吴言终于慢慢悠悠的开口了:“五年前的事,其实我们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