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个人啊?”
酒壮怂人胆。醉汉跌跌撞撞,搡开人群,臭熏熏地凑上来,“和、和哥哥我喝几杯怎么样?嘿嘿嘿……”
空酒瓶凌乱地堆放在一处,黑皮军靴踩在低矮的茶几边沿,玫向后仰靠在沙发背上,披散着的瑰红长发流泻了满肩满背。
军装外套被她随意扔在了扶手上。玫的白衬衫至少往下开了三颗纽扣,隐约可见笔直的锁骨和丰盈的胸口。
她是酒吧里最瑰艳的风景。
玫根本不关心那些猥琐的视线:
——够胆的,可以来。
她现在烦得很,正愁无人可杀。
“可以啊。”
玫向醉汉笑了笑,左腿唰然抬起,仿佛折叠刀弹出了刀刃;
军靴蹬住了醉汉的肩膀,生生把他踩得跪了下去!
玫仰靠在沙发上,脸颊醺红,神色妩媚,眸光冰冷:
“吻我的鞋面,我可以考虑。”
这一脚力非同小可,醉汉感觉膝盖都要碎了,人立刻清醒了不少:
“长官!对、对不起……”
“哈?”
玫笑了起来,虎牙尖尖,“我不生气啊?”
“怎么,不想亲吗?”
玫撑着脸颊,笑容甜美:
“这么不听话,还想做我的狗?”
醉汉浑身冷汗,他本想调/戏她,哪里知道自己招惹的是女魔头!
他哆哆嗦嗦地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