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丫头,你这话说得有些夸张了”凌丰轻笑道:“论年轮辈份,老夫与你祖爷爷平辈,你祖爷爷触碰一下你的头顶,此举也就是长者对小辈的关怀罢了,谈不上玷污。”
说罢,凌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凌厉出手扣住了君洛桜头顶的天灵穴。
“啊——!”君洛桜发出绝望不甘的惨叫。
倒不是凌丰的力道让她疼得难以忍受,而是心中的恐惧和羞愤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
对她这样一个素来形象光辉,自诩正义,向来清高的仙子来说,那些灰暗污秽甚至是肮脏的记忆,绝对能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就是四祖凌丰活了几千年,见过不少人和事,翻阅完君洛桜的记忆也是有些失语。
他以为这小丫头也就是因爱生恨,刁蛮毒辣些罢了,可没想到……
收回手深深地看了几眼绝望闭上了眼睛的君洛桜,凌丰久久才吐出一口气,道:“呵,看来我们卿儿离开的这千余年,你倒也不寂寞。”
君洛桜娇躯微震,被捆着的双手死死攥紧了拳头,颤声轻喃:“我以为……那那些人,是……他……”
“无耻!”凌丰闻言悖然大怒:“既便那些人是卿儿转世托生的,你们未行道侣之礼,也不可做出越矩之事,更何况你还强行……你!君老家主若知道他悉心教养出来的女儿,会变成这副德性,他怕是一早就会一巴掌拍死你,省得你给君家丢人现眼!”
诸人闻言又是一片哗然。
虽然凌丰的话说得不是太露骨,但在场大部分人都是过来,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君洛桜平时看起来冰清玉洁,高贵美丽,背地里却如此放浪形骸!
紧接着凌丰又意味深长地看了黑枭一眼,神色很是不自在地道:“你千年的躯壳在念慈城,抽空把它拿回去……焚了罢!”
黑枭神情一滞,突然想起新院外面,他铲平了的那座衣冠冢。
小女匪说,那衣冠冢里的他的贴衣中裤,便是来自于君洛桜。
现在四祖又说他前世的躯壳在君洛桜的念慈城,那小女匪夺来的那中裤岂不是来自……
黑枭能想到这里,姬凤鸣和在场诸人自然也都想到了这里,顿时大家的表情都玄妙起来。
“窝草,这特喵……”姬凤鸣感觉自己牙根都在发痒,恨不得冲上去把君洛桜活剐了!
凌丰走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不知如何自处的黑枭,又羞又恼又无奈地叹了一声:“害,你也用不着那么丧,她倒也没丧失人性到那一步,就那什么而已……没有那啥。”
诸人:“嗯?!”“哦!”
大家瞬间都明白了:这是面子虽然没了,但所幸里子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