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可能性,项勤一张脸慢慢红了,呼吸也有些急促。他以前从未遭遇过这种事,更理解不了为什么有人在公共场合做这个,隔壁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响亮,一旦知道那是在做什么,项勤就能想象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姿势。
肯定跟他和寻哥一样,他坐着,把寻哥抱进怀里,然后把阳具插进寻哥的嫩穴里,不停的捣弄,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不代入还好,一旦代入,项勤就觉得连身体都变得燥热起来。他一想到自己刚刚还出声打扰到对方,又觉得很不好意思。接着他又想到自己出现在这里可能都会给对方造成困扰,这下就连厕所都不打算上了,故意按了下冲水键然后往外走,想迅速离开这里。
红着脸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项勤才察觉出不对劲,一想到某个可能性,他的脸都僵住了。
里面的其中一个人……会不会是寻哥?
脑子里像闪起了一道惊雷,劈得他浑身上下都僵硬起来,脸上的血色更是褪得干干净净,项勤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手脚发凉麻木。他刚刚按下的冲水键水流声退去,那些暧昧的声音又变得清晰起来,隐约夹杂着一些分辨不太清楚的呻吟声。
太模糊了,以至于项勤不敢确认那是不是他的寻哥。
会不会是他?
定住一般的脚步慢慢挪回来,项勤捏紧了拳头,手心里都是汗水,一边在心底告诉自己说不可能,他们昨天晚上才做了那么多次,寻哥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跟别的男人做?一边又在心里怀疑。
“他还没走。”项易一边操着怀里的人,一边也在注意外面的脚步声,听到脚步声靠近,便告诉了盛寻。在听到这句话后,绞着自己肉棒的小穴明显变得更紧了,淫液也流得更多,盛寻更是露出一副要压抑不住的样子,嘴唇咬得比之前都要紧,几乎要压出血迹来。
项易加重了肏穴的幅度,故意道:“不如叫出声来让他听听?”
盛寻瞪着他,明显否认这种行为,牙齿又用力往下咬,眼见就要破皮了,项易突然停下了进攻的动作,眼疾手快的掐住了他的下颚,致使他牙齿放松的瞬间,吻住了他的嘴唇堵住了他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盛寻松了口气,湿漉漉的眼睫一颤,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他下面已经接近爆发,再这样做下去,他要么咬破自己的嘴唇,要么叫出声来,此刻项易停了,可他不满足,只有唇舌激烈交缠,才能既缓解身体里躁动的情欲,又能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察觉到他的饥渴,项易的吻也变得凶猛起来,舌头舔过他口腔里每一寸嫩肉,又缠着他的软舌吸吮,接吻技巧虽然比不过项柏,但比项勤又不知道熟练多少倍。
吻到情浓处,项易直接抱着盛寻站了起来,把他抵在门后面,开始了最后的大力冲刺。
门内的动静歇了片刻,项勤的表情还是愣愣的,陡然又被激烈的情交声音惊醒。
这一次真是毫不掩饰了,激烈到连门都在颤抖,而那种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仿佛就响在耳边一样,听着极其的清晰。但相反,除了性交的声响外,却听不到人发出的声音,只有些喘息声。
会是寻哥吗?
会是寻哥跟别的男人在里面做爱吗?
项勤抬起头,看到隔间上的空隙。
厕所隔间不是连接着天花板做成的,大概为了排气,上面是空的,离天花板还有好长一段的距离。而门板从地面到顶端也就两米多高,以项勤的能力,只用跳一下就能撑住隔板窥见里面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