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寻不理他,项柏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会特别想逗他说话。他缓缓将阴茎从湿滑的体内退出来,一边抽离一边道:“真不舍得离开,想一晚上都插着你睡。”
盛寻遮着脸还是不理他,项柏笑了笑也没有生气,手指慢慢勾开他的后穴,探入手指去摸那条银链。银链确实被带得有些深了,他手指触碰到了,一时半会却没有弄出来,“吞得太深了。”他亲了下盛寻的耳垂,笑他:“寻寻怎么这么贪吃?”
盛寻催他:“你快点。”
“太湿太滑了,没那么容易勾住,并不是我故意要慢吞吞的。”项柏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可惜盛寻将眼睛都闭上了看不见。项柏拍了下他的屁股,哄道:“你跪坐起来,兴许它自己会掉出来一点。”
盛寻总感觉他又在使计捉弄自己,有些不耐烦地道:“你出去,我自己来弄!”
项柏就笑了,“真要我这样出去?你不怕阿勤察觉出什么来?”
盛寻听出他语气中的威胁,突然有些气急败坏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尽管双腿还在发软,却还是哆哆嗦嗦的下了床,然后就这样往门口的方向走去。项柏没预料他会突然爬起,一时间又被他双腿之间滑落精水的画面所吸引,等盛寻走到一半的时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忙几步追了上去,一把搂住他的腰身,轻轻笑道:“怎么?气得失去理智了?自己要走出去告诉他真相?”
盛寻抬头用眼神瞪他,漂亮的五官紧紧绷着,显得又冷又可怜,他恨恨地道:“我自己告诉他!省的老被你威胁!”
身为上位者的男人从不喜欢被人挑衅,可这会他却觉得盛寻无比可爱,可爱到他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被盛寻躲开了也不生气,正面搂了他将他抱在怀里低低笑道:“谁威胁你了?你这会在气头上怎么一点也不讲理?好好,是我不讲理,我不该将你珍视的东西放到你那里,我错了好不好?我帮你弄出来,一定洗的干干净净的还给你。”
他越哄,盛寻挣扎得越厉害,鲜见的露了些气性。项柏想到他以前冷清冷心的模样,又看到他现在宛如闹别扭的样子,心里反而舒坦得要命。他干脆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往浴室里走,然后一起坐在马桶上,就着这个姿势再去弄他后穴里的徽章项链。
等确定他是真的要帮自己把东西弄出来后,盛寻终于不挣扎了,但也冷着脸不看他,任他再怎么哄都一言不发。
项柏一边缓慢弄他的后穴,一边示弱道:“你怎么气性这么大?你下午威胁我要告我强奸我都没生气,我也不是故意要把他送你的东西塞进去,不都是为了满足你的性欲吗?你老实说,刚刚是不是很爽?你高潮的时间都比平常持续的久。”换了姿势,因为银链本身也有些重量,所以他的手指终于成功勾到那根链子,得以将它慢慢拉扯出来。“你别动,小心别伤到了里面。”
他一点一点将银链慢慢拉扯出来,原本干燥的银链上面沾满了湿乎乎的淫液,又黏又滑,最后等把坠子都拉扯出来,整根项链就躺在了项柏的手心。盛寻立即想去拿,项柏将手抬高了些,笑道:“我帮你洗干净。”
盛寻板着脸,“不用你。”
“我自愿的,我赔罪,好不好?”他不由分说又将盛寻抱了起来放在洗漱台上,“别动,我帮你清理一下。”
盛寻并不愿意承他的情,可项链被他拿着,只能妥协。只是妥协的也不够彻底,还是冷着一张脸,活像顶头上司欠了他几百万。项柏倒当真热情的去拧了毛巾来替盛寻清理下身,这种事他以前没有做过,但做得也不坏,至少毛巾的温度适中,手法也很轻柔。他仔细凑到盛寻的股间,将他阴阜上残留的精水都仔仔细细擦干净了,连肉棒都没有放过的清理干净。看着那一缕一缕被他擦拭过的阴毛,项柏也不知道哪里涌出来的冲动,让他忍不住在盛寻的阴阜上吻了吻,动作充满了爱怜。
盛寻却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下意识抬起脚往他的肩膀上踢了一下。
项柏抓住他的脚踝,挑了下眉,“怎么还打上瘾了?”但明显并没有生气。
盛寻朝他伸出手,“项链还给我!”
项柏的视线却被他的脚掌给吸引住了,“寻寻,你连脚都长得很秀气。”他越看越觉得可爱,又忍不住往他的脚心里印下一吻。盛寻看着他的动作,感受到脚心的湿热,脸色再也绷不住了,眉头都深深皱了起来,“都做完了,你还要这么变态吗?”
项柏被气笑了,双手撑在他身侧,把他围困在自己怀里,“真的是反了天了,我纡尊降贵亲你脚心,你居然说我变态?”
盛寻反唇相讥:“项总犯不着对我纡尊降贵,我也不缺为我舔脚的人。把项链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