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月余双手紧紧抓住椅子把手,不多时一口血水喷涌而出。
落地的血水异常鲜红。
楚如萱连忙拿起秀帕擦拭凤月余的嘴角,紧接着便拿出银针扎在穴位之上。
“针灸会让太后您舒服一些,这样要持续七日,直到将身体的淤毒彻底排出。”
凤月余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不多时便晕了过去。
楚如萱来时已经是入夜,直到午夜才将之处理好。
将睡着的凤月余放在床上,楚如萱回到小屋。
可刚一进屋子,察觉到不对,再看泡制绝地宝草的瓶子,好似被人动过。
“金蝉!”楚如萱向外大喊一声。
这金蝉就是前些时日让楚如萱诊断的丫鬟。
金蝉快步进入房中,歪头笑道:“任姑娘找奴婢何事?”
“晚间可是有谁进入我的屋内?”
金蝉一脸疑惑,“并未,我一直在门外看守的,但有段时间不再,应当没人。”
楚如萱双眼微眯,“那段时间是什么时候?”
金蝉将之说出,正是楚如萱去看望凤月余的时候,那时寇万生刚离开。
看来可能是那家伙。
楚如萱颔首,将金蝉谴退下去,又自己查看了一遍屋内,除了泡制绝地宝草的瓶子被动,其余并无异样。
楚如萱防备心极重,将瓶子打开舀出一碗喝下,一炷香后身体并无异样才放心。
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楚如萱不放心,找来旁的草药捅弄到深夜,又写下一张纸条,将制作出的药丸与纸条一同给凤月余送去才睡下。
隔日一早,楚如萱去问安,进入大殿内她略微诧异,不仅皇后在,就连皇上以及苍元基都在,旁侧还有坐在轮椅上的苍梦琪。
再次瞧见苍梦琪,楚如萱已经给没有当初的感触,毕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小孩子她根本不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