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宁宁自顾进浴室帮男人放水,留宗蕴臣独自坐在沙发上。
刚才两人的互动全数落在他眼里。
那个男人俨然一副圈占所有物的样子,她乖顺又小心讨好的模样自己从未见过。
客户?呵。
于是他在床上换着法儿吊她yUwaNg,徘徊在入口,又慢又轻,不让解脱,堪堪折磨她致Si。
她哭个不停,yu火焚身的滋味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何宁宁那么聪明,宗蕴臣如此异常的态度怎么可能没察觉。于是她极尽技巧的讨好,只希望他先消气。
一遍遍没由来的认错,换得男人些许心软。狠狠穿透时,何宁宁睁大眼睛拱起身子,在男人身上留下尖利的抓痕。
昨晚放纵到快接近天亮,第二天起床却遭了罪。
脚尖触碰地面时险些腿软摔倒,撑着床面缓缓适应。
男人早早就起来了,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上。一丝不苟的样子特别禁yu,好像昨天疯狂的不是他。
餐桌上摆放着不符合房间风格的早餐,连瓷碟都不是她家的。
心底腹诽男人娇气。她会做早餐啊,而且手艺很不错,难道还会饿着他?
何宁宁迅速吃了几口,而宗蕴臣从头到尾只动了面前的咖啡。
“你不饿吗?”
“没胃口。”
不饿你让人送早餐?
何宁宁坐在车上像长了针似的浑身不舒服,宗蕴臣目不斜视的开车。
满脑子问号。难道这人开始走温情路线了?
昨天没去接自己,晚上却一声不响的出现在她家,早上安排好早餐又大发善心送她去上班。这不像是宗蕴臣会做的事啊?
司机将车停在公司门口,何宁宁没急着下车,突然搂住宗蕴臣的脖子,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
“一路上都不说话,这会儿我要走了不表示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