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却是义阳起夜,义阳披了衣服,陈方也随了她。
“我起夜你跟着做什么?”
“我也起夜!”
“我这边,你去外面。”
“不行!”
义阳气的没法,无赖货,这无赖起来肯定是赶不走了。
只能一个蹲着,一个站着。
“桃红她们来,你也看?”
“啊!我可没那喜好!”
“我才不信!”
“我想看她们就在屋里看,想如何看如何看。”
茅房里惨叫,惨绝人寰。
回去时,陈方床上却抽了一条白巾,看着上面殷红,昨夜也有一条,却是雪篱抽了收着。
义阳不理他,继续睡,谁知道这货欺了过来。
就这样,到了天明却也无法睡,陈方是真累了,躺了尸体,义阳也打着哈欠,抱了他也不起身。
一对新人,却是日上三竿也无动静。
“桃红,叫师父吃饭么?”
“他昨夜一定吃饱了!”
“好像也是,五个鸡蛋。”
“鼎玉姐,我没说鸡蛋!”
一直到了午后,工坊中响了脚步,一声一声,震得周围白鹅哗啦啦跳进水中,绿鸭到处乱飞。
陈方朦胧中听了声音,睁开惺忪睡眼,看了义阳在看他,也不知道她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