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已经换了一身质地柔软的白锦缎睡袍,负手过来的时候,乍一见苏清婉没有歇下,脚步立刻快了几分“是哪儿不舒服?”
苏清婉摇摇头“许是中午睡多了。”
殷九见苏清婉真没什么不适,便放了心,他坐在苏清婉身旁,抬手放下床头的数重轻薄的艳红纱帐,然后低头看着苏清婉。
苏清婉拽拽他的发丝“九爷打算就这样坐着看一晚上?”
殷九从善如流的躺下去,连锦被带娇妻一起拥入怀。
“躺着看一晚上也不是不好。”
殷九陪着苏清婉说了小半时辰的话,见苏清婉睡意上涌,便止了话头,哄着让她睡下。可苏清婉被殷九的话闹的心痒,总就不肯这么睡了。殷九盯着她睡意朦胧的娇容,良久,他低哑着嗓音在她耳畔说道“筱筱既然不困,不如陪为夫同赴巫山赏赏景?”
苏清婉双睫轻轻地颤着,安分地枕在殷九臂弯合眸。
殷九借着烛光看着她娇怯的小模样,沉声笑了笑,熄了烛火。
她不想要,他总不能逼着她,那叫什么事儿。
满足小妻子任何无理由的任性,也是他这个丈夫该做的事。
倘若是为了苏清婉欢心,没有什么欲念是不能忍耐的。
第二天苏清婉醒来时,殷九还在睡,她小心的下了床,轻手轻脚地洗漱更衣,随后便出门做早饭,只是在她做饭时,她的脑子里不自禁地就浮现着一个模糊的身影,陌生,却似曾相识。
《碎荷》的曲调从二楼飘了下来。
正在院里舞鞭的风霓裳动作一顿,抬眼看了看殷九的房间。
老不死今日哪来这么大的兴致,竟然一大早的就起床吹笛子?
苏清婉将厨房里余下的事儿交给白鹿后回房。
她刚一进入房间,房门就合上了。
殷九正侧身坐在床头吹着一支玉笛,美男子无论做什么都是养眼的,他见苏清婉回来,便停下吹奏,朝她伸出手“过来。”
苏清婉走过去将他从床上拉起,熟练地帮这位懒癌犯了的大佬洗漱束发,正当她为殷九挑选今日的衣服时,殷九的胸膛就贴在了她的背后,就这么一个动作,却令她的心跳忽然快了起来。
更令她心跳加速的还有殷九接下去的一番爱抚。
“殷九!”苏清婉回身推着他,“刚醒就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