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没了,她带着赎罪的心和骆谦过日子,近乎讨好的和骆谦相处,骆谦每每露出虎牙,眉眼弯弯儿,她身上的罪孽似乎减轻一点。
“大傻子。”李谣眼眶发红。
他是大傻子,她也是大傻子。
他高兴的笑,无拘无束,同一时间的笑,表情和神态都不一样,记忆中他的笑,所有的表情和神态一模一样。
李谣现在回想起来,恍然发现他笑得酸涩和无奈。
她现在似乎明白他笑,只为了让她心里舒服些,当时她心里确实舒服了些。
他比她更傻。
骆谦却以为他的态度让李谣误以为他在敷衍她,他瞬间收起笑容,端正态度,正经说:“谣妹,文子、修子办满月酒,我哥我嫂子当着你和亲戚的面说兄弟俩多半是傻子,我有能耐养他们一时,养不了他们一辈子。他们之前怎么说我,怎么为难你,在爹娘老去之前,我在心里跟他们计较,在明面上我把他们当作最普通的亲戚处,但是他们在你坐月子期间笑不叽叽说文子和修子,我就没把他们当作亲戚。”
“我不傻,他们对我来说就是无关紧要的人,有什么赚钱的门路,我带任何人,也不会带他们。”骆谦搂住李谣。
不知道为什么,骆谦说完话,李谣的心更加难受。
她偏头,把脸怼到他胸口。
就在这时,骆韵竹声音儿清亮嚎两嗓子,骆筠景睁开眼睛,倏然抖了两下,咧嘴哭嚎不止,骆韵竹停顿数秒,撇嘴扯开嗓子和弟弟比高低。
李谣推开骆谦,转身挨个摸尿布。
怪不得姐弟俩嚎的那么起劲,感情他俩即拉了又尿了。
李谣和骆谦各抱一个孩子到跟前,给姐弟俩换尿布。
骆谦把装了尿布的盆端出去,拎着茶瓶进来,李谣正在喂姐姐,弟弟在旁边闭眼干嚎,骆谦快速冲牛奶喂弟弟。
伺候好姐弟俩,李谣有些乏,躺下睡了一会儿。
等她醒来,骆谦熬好了鱼汤,在鱼汤里下了手擀面和青菜,把她的饭盛了出来,在锅里放了盐和花椒粒,锅里的饭是他们爷四个的。
除了还在吃奶的姐弟俩,这顿饭一家五口吃的分外满足。
只要骆谦在家,家里的伙食都很不错。
骆谦在家几天,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气色较之以前好上了不少。
骆谦一直算李谣还有多久可以喝公鸡汤,李谣终于可以进补,骆谦跟李谣说他去弄两袋煤球回来,家里有砂锅和炉子,用砂锅炖鸡汤,最滋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