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三个月前,来陆家做西席先生。也就是,刚好是发现这封信件以后?”

    国公府每个人的资料,她今早都看过一遍,了然于心。

    周书柏紧张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封信呢?”楚曦玉又问道。

    周书柏努力装作一脸平静,垂死挣扎道,“没有信,她胡说的。”

    “我胡说?我看的清清楚楚!”吴氏尖着嗓子怒道。

    楚曦玉啧了一声,“死不承认?看来那封信已经被你毁尸灭迹了

    。来人,把他带走!”

    女使虽然不明所以,但一听这话,四个围了上来,将周书柏押下了。

    这一下,连吴氏都愣住了,赶紧道:

    “女书大人,只要找出那个狐狸精就行了,怎么还要把他抓走啊?就算是私会相好,这也不犯法啊!”

    楚曦玉道,“还要有劳吴夫人也和我走一趟,作证画押。”

    吴氏不明所以,她说了什么吗?

    ……

    深夜的明镜司,灯火通明。

    楚曦玉从书桌里抽屉里,取出那一本诗集,翻到最后一页,递给她看:

    “你那日看见的草,是不是这一株?”

    吴氏隐约感觉自己好像闯大祸了,犹犹豫豫,不敢说话。

    楚曦玉又道,“本来这件事和你无关,但你若知情不报,就是同罪株连。你考虑一下?”

    吴氏一个哆嗦,立即道,“是这一株!大人,这……这草,是什么意思啊?我夫君……夫君是犯法了吗?”

    “你把你刚才说的,和指认这一株草,写下来,签字画押。”楚曦玉道。

    吴氏只得照办。